固執地瞪著她下意識避開的眼睛,眼神咄咄逼人,面容冰冷而又複雜。那麼一瞬間,他真的想把一切都全盤托出,沒有猜忌,沒有利用,沒有隱瞞……只有簡簡單單兩個人。
雖然落兒現在有點喜歡上了自己,但是遠遠不夠,遠遠不夠……所以那樣做的後果絕對不是他可以承受……
他面容僵硬,心底隱隱抽痛。
不由恨恨的想起賜予自己骨血的那個人……笑得那麼慈愛卻卻又如此可恨。
這段孽緣……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堅持不放手。如果告訴她真相,她一定會像上次一樣決然的轉身離去,丟下他一個人……在雪山之巔。
矛盾、掙扎、痛苦、脆弱……交織在一起,讓陽光下的面容變得猙獰扭曲。
時間是毒藥,是毒也是藥。用的好,它可以讓腐爛的傷口癒合結疤,用的不好,便是天下至毒,一寸一寸的腐蝕心房那最柔軟的位置。
明知道再堅持下去必會遭受天譴,不是沒想過放棄,只是每次放棄卻思念的更加徹底。
“既然這麼痛苦,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厲天邪,告訴我……為什麼要下毒,為什麼要我忘記以前的事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凌初瑜咄咄逼人地盯著他陰鷙的眼神裡閃過的寒光。
秋沉落,我至死都不會告訴你的……反正我也活不長了。
就算死了,我也要佔住你心中最柔軟的位置,絕對,不會讓給別人!厲天邪陰沉地盯著她,握緊身側的手。
“我們明天上路。”厲天邪聲音已經回覆到平常的音調。
強搶幼童
天朗氣清,陽光明媚。
正是午飯時間,酒樓客滿。
凌初瑜和厲天邪坐在二樓臨街雅座。
看著外面川流不息的人流,凌初瑜眉角微微蹙起。明日便可回到帝都,但是回去後要如何說這件事情還沒有頭緒。
小二將一盤盤精緻的菜餚端了上來,看的凌初瑜食指大動。
厲天邪鼓著腮幫子,冷冷地盯著前面的菜餚,這一路上都沒有言語。凌初瑜知道他還在為自己執意離開韓家村而生氣。
真的,挺孩子氣的。
“幹嘛這麼惡狠狠地盯著這些菜?如果討厭它們,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將它吃進肚子裡。”
凌初瑜邊說便給他夾了一塊紅燒鯽魚,“魚肉中富含維生素A、鐵、鈣、磷等,常吃魚還有養肝補血、澤膚養髮健美的功效。呃……對你的內功也會有好處的。”當然,這個功效有待考證……
厲天邪斜睨了她一眼,“可以補心嗎?”
呃……這話說的,可真曖昧。口齒伶俐的凌初瑜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嘈雜聲打斷。
二樓雅座沒有一樓的喧鬧,所以些微一點的聲響就顯得特別嘈雜。
凌初瑜好奇的回首張望。
只聽見樓梯噼裡啪啦作響,不一會兒從樓下衝上來一隊士兵,一個個面容莊嚴肅穆,身姿昂首挺胸, 不過為首的那位卻身著錦衣,看起來有些萎靡不振。
只見他們走到一桌身著錦衣的年輕夫妻面前,拿出手中的畫軸,朝被嚇得不輕的小姑娘看了一眼,“帶走!”
吩咐完,便斜睨了那隊士兵,那隊士兵面面相覷,小女孩下一刻便在為首計程車兵手中。
“官爺,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將小女帶走?”年輕夫妻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地拉住錦衣公子的衣袖要將女兒搶過來
“這是你們的女兒?看著不像啊。這麼普通的父母會生出如此漂亮的女娃?會不會是拐來的啊?”錦衣公子嘴角□,摸了下小女孩白若霜雪的小臉蛋,嚇得她扁著嘴角一下子就哭了……
“軍爺,寧兒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