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已經做好的一大桌子美味佳餚,”王重的心情又變好了起來,居然隨口和藍黛兒開起了玩笑:“真是讓人有種操勞一天後回了家的感覺。”
“嘖嘖,膽子不小了,這麼多年你還是第一個敢調戲我的,上一個墳頭都長草了。”藍黛兒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王重露出個誇張的表情,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不信,導師是個好人。”
好人?藍黛兒哭笑不得,在聖地,好人都死光了吧,活著的都是遵守遊戲規則的人,朝著一條不歸路前進,不過這個意外的試菜工確實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一些聖徒要麼是怯懦的,要麼就是想從她這裡撈點什麼的,當然偶爾有不開眼自以為是的,下場不會太好,這個王重很特別,有點坦然,甚至已經明白了試菜的好處,很有分寸,很有心胸,有點男人樣。
大多數人長期接觸毒藥之類的東西,即便有解藥、即便身體能消化能分解,可終歸是會殘留一些隱患,最後厚積薄發般爆發出來,因此很少有人能在這一行乾的長久,除非是天生就對毒素有著超強的抗性,那反倒是能在長期和毒藥的接觸中,將身體的抗毒功能進一步的激發出來。
王重絕對就屬於是這一型別,現在試菜的工作對他來說幾乎已經不會再有太過激的不良反應,大多數不良反應都是當場的,而且很快就能恢復過來。擺脫了毒素的威脅,剩下的就全都是純粹的補益了。甚至感覺越毒的東西其實越是大補,身體中的魂力在化解那些毒素的同時會更加高速高效的運轉,而各種珍貴食材中原本就蘊含的大量能量則是在不停的補充著他的魂力,就像是一個自己提供能量再自行運轉的永動機,讓身體永遠不知疲憊的高速修煉著、積蓄著。
兩人現在對相互工作狀態都已經比較適應,交流起來比較輕鬆,自然也就有了一些見縫插針的自由時間,這種時候往往是王重詢問一些關於人體結構的好時機,又或是聊一點放鬆的話題。可今天他似乎並沒有什麼新問題,轉而十分大膽的批判起藍黛兒的餐廳。
“我覺得包廂的裝修風格可以變一變了,太老套。”
“我覺得裝菜的盤子可以改一改了,那麼大個盤子就裝那麼貓屎大點東西……”
“喂喂喂,”藍黛兒對這節奏相當不適應,瞪著眼睛叫停:“今兒這是怎麼了?試個菜唧唧歪歪,不就是去我的餐廳消費了一次,還給你打了折,用不著苦大仇深的像個怨婦一樣懟我吧。”
“誰叫你們餐廳這麼黑呢。”王重笑嘻嘻地說道:“不過說真的,我覺得最重要的是,餐廳的酒水可以換一換了。”
“越說越沒譜,我又不是釀酒的,聖城能買到的酒,我那餐廳可都有,你自己捨不得點貴的……”
王重一拍巴掌,總算給引到了正題,試菜的勺子都直接放到一邊了:“導師大人,試試我的禮物,絕對給你飛一樣的感覺!”
話音未落,只見王重手裡已經多出了一個普通的酒瓶子,只是當王重拔開瓶蓋,一股濃烈的酒香瞬間就透過空氣散佈開來。
作為一個美食家,酒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雖然藍黛兒自己不擅長這方面,但絕對是懂行的,光是酒香就引起了她的強烈注意。
不需要王重解釋什麼,藍黛兒一把搶過酒瓶,輕輕抿了一口,可就是這小小的一口,瞬間就讓藍黛兒沉醉了。
酒香和入口的口感並不算是最頂級那種,比這更醇厚的酒多的是,可卻都沒有這口酒的那種韻味,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唇齒之間回味著,這種感覺……
她看到了一個英俊的男子正向她走來,手裡捧著鮮紅的玫瑰,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能嫁給我嗎?”
索羅!
藍黛兒瞬間就迷失了。
索羅是她的未婚夫,向她求婚那天她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