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幻影,腦子中,浮現這樣一句話,“有形似無形,一滴水,看破眾生法相…”而北冥凰,應付著那些黑衣人猛烈的進攻。
她猛然的睜眼,眼中,似乎明白了什麼,揮動手中的鞭子,往那虛幻人影的中間猛然一擊,只聽聞一聲慘叫,那原本如幻的黑衣人,霎時消失無蹤,同樣的虛幻方法,使得那些用幻術的黑衣人立馬真身被毀,消失無蹤。
站在一旁的黑衣首領,看著幻術被破,臉上,閃現出無盡的懊惱,眼中,全是嗜血的恨意,很好,既然這樣,那就用迷霧幻境,困死他們。
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卷畫著山水的字畫,放入手中,咬破自己的中指,在畫中輕點一下,畫如活了一般,立馬飛在半空,懸浮在湖面上,他喃喃輕唸咒語,“幻影之神,樓蘭至尊,請賜我力量,收……”
在打鬥中的北冥凰和泣血,只覺被一股強有力的力量吸入畫中,一瞬間,天昏地暗,電閃雷鳴。
一道五彩的晶光籠罩在湖面上,領頭的黑衣人手中拿著那幅畫,臉上,全是得逞的奸笑。
軒轅慕白此時在皇宮御花園中,陪著老太后賞花,他今日只覺心神不靈,眼皮一直的跳動,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一個好的徵兆。
被吸入畫中的倆人,只能努力的躲避著從天而降的刀劍,待一切成埃落定,倆人才驚起的發現,她們來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腳下的泥土呈現五彩的顏色,人走在上面,竟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這裡,有山又水,只是,這裡的水,是一片火紅的,像鮮血一般的紅,紅的耀眼,奪目。
光禿禿的山上,埋葬著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墳墓,發瘋的野草在墳墓旁瘋一般的長,他們,似乎走入了幻鏡裡面,一輪血色太陽高掛在所謂的天際,照的倆人身上一陣橙黃色。
黑衣首領收回了畫卷,卻並未放入懷中,而是,一把把那畫卷仍在一旁的湖水中,看著地上死了的幾個同伴,黑衣首領的臉上,卻並未有多大的傷感,他一下解決了最難解決的人,七色閣閣主和北冥國繼承人,這次,他算是立了大功了。
身後,還有兩位沒有被殺的黑衣人看著同伴被殺,倒顯得很沮喪,他們走到黑衣頭領的身旁,看著那丟在湖裡的漂浮著的字畫,恭敬道,“頭,他們死了嗎?”
領頭的黑衣人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扭過頭看向一旁的侍衛,冷冷道,“沒有,不過,進了本座的幻術中,除非破解,不然,他們會永世被鎖死在畫中……”
“頭的幻術真是練的如火純清,爾等佩服……”
“哈哈……”
黑衣首領雙手叉腰,手中握住一把長刀,狂妄的笑聲,久久不散。
一片澄黃的天空下,倆人的身影被太陽照映的老長,泣血和北冥凰爬上滿是墳墓的山坡上,泣血的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一張清秀絕倫的臉,此時,變得蒼白異常,只是,雙唇卻出乎意料的殷紅,朱唇紅似血,她只覺得背上,無盡的疼痛,如針刺一般尖銳的疼痛,她已經忍了很久了。
腳下一個踉蹌,她跌倒在地。
北冥凰停住了腳步,扭頭看她,看著她臉上痛苦的神情,他快步走過去,攙扶起她,臉上,閃現出一絲焦急,“你怎麼了?”
泣血咬緊了牙關,她半跪著身子,該死的,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都走不出去。
黑色的衣袍上,沾染了一些塵埃,只見她坐在地上,盤腿凝神,他們的面前,正是一座荒蕪的墳墓,那荒地上的墓碑,清晰的寫著墓主人的生平,一陣妖風吹來,本是夏季的天氣,卻使得人覺得身上一陣冷寒。
天邊,忽然出現一群黑色的烏鴉,從她們頭上空躍過,在天邊扯著嗓子無盡的悲鳴著。
烏鴉從天際成群而過,帶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