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畜生。”
朱有才對周存義的軟話只是淡淡一笑,也不做回應,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周少龍,等待著周少龍的吩咐,只要周少龍一聲令下,朱有才還有他的十來位手下,肯定會一起好好地伺候一下週存義。
“你就是周存義?”周少龍淡淡的問道。臉上的冷漠使得周存義的心一陣顫抖。“不知道這位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朱有才這般恭敬,朱有才身上的傷,都是新傷。應該就是拜這位所賜。莫非,這是位大人物不成?”
“沒錯,我就是周存義。不知道您是?”周存義小心翼翼的問道。看來眼下能不能脫險就靠這位了,希望這位能幫幫忙吧。不過周存義的願望註定是要失望了。
“既然這樣,有才啊,給我好好招呼一下週先生,按照最好的標準,一定給我伺候舒服了,他要是不舒服,那我就得讓你舒服舒服了。”周少龍冷笑著對朱有才說道,不過周存義並沒有察覺出周少龍要招待自己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心裡還在暗自高興,慶幸自己今天機智,躲過了一劫。
“好啊,兄弟們,聽到了麼。老大說了,好好伺候著,都明白了嗎。”朱有才挽了挽袖子,對手下弟兄們說道。手下人當然知道老大這是要幹什麼了,“明白。”走廊裡的夥計們大吼一聲,一個個的看著面帶喜色而不知危險降臨的周存義心裡直樂,看那傻蛋還笑呢,傻比,還真以為咱們爺們要伺候你啊。
“我是不是應該客氣一下。”周存義剛想說點什麼,就覺得後腰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咔嚓,一聲微弱的骨頭斷裂聲從周存義的後腰處傳了出來,嗷的一聲慘叫,周存義的身體就向前一爬,“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打我?”朱有才來不及詢問,站在周存義面前的朱有才怪笑著對著周存義的小腹狠狠的踹了一腳,哇,周存義悽慘的嚎叫聲被打斷了,一**坐到了地上,捂著小腹在地上抽搐,只覺得胃裡一陣翻騰,終於忍受不住,哇的一口將自己胃裡的東西全都給吐了出來,一股酸臭味就在這狹小的走廊裡散開了,周少龍聞到這異味輕輕地皺了皺眉,直接將身前的空氣用念力給擋住,繼續觀看小弟狂揍畜生的現場直播。
嗷嗷的慘叫聲在走廊裡,小弟們和朱有才一個個都跟吃了興奮劑一般,對周存義拳打腳踢,一拳比一拳很,一腳比一腳重,揍得周存義哭喊求饒,“別打了,啊,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啊。”看著地面上來回翻滾求饒的周存義,周少龍就感覺自己的心裡一陣舒暢,想起自己上大學時老爸為自己四處求人借錢的場景,再想起自己老爸被人打斷胳膊的場景,自己老媽被小混子打嘴巴的場景,周少龍的雙拳不由得攥的更緊了,冷冷的說道,“還不夠,他竟然還能說話,你們是都沒吃飯嗎?讓他給我閉嘴,不然就讓你們閉嘴。”
朱有才一聽這話,心裡一陣戰慄,剛才這位可是說了,自己要是伺候不好,可是要找自己算賬的,看著地上求饒的周存義,心裡一陣發恨,也顧不上別的,一腳朝著周存義的嘴踩去,嗷的一聲,周存義的蛋蛋被一邊的小弟踢個正著,這重重的一腳直接將周存義的蛋蛋踢爆了,雙眼翻白,唔,朱有才剛好一腳踩到他的嘴上,一股鮮紅的血液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周存義雙眼又是爆瞪,嗚哇,一塊紅紅的軟體無被周存義吐了出來,周少龍定眼一瞧,是周存義的舌頭。
突然,朱有才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搔臭味,低頭一瞧周存義的褲襠,好嘛,溼了一大片,“我靠,原來是給這小子打得小便失禁了。”朱有才剛想再給周存義來幾腳,洩洩心裡的無名之火,就聽見一陣噼裡啪啦的脆響聲從周存義的**底下傳來,接著又是一股惡臭味傳散開來,一個小弟突然叫道,“我擦,這王八蛋被打出**了。”
周少龍厭惡地看了看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樣的周存義,輕輕地說了一句,“弄出去,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