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火找水去!”桑樹掙脫不開,只好把臉轉向一邊,不自在地說。
“好啊!”文天朗的唇開始從她的耳廓遊移到了她的脖頸,“不過只有你那裡的水才管用,別的水不行!”
文天朗的話很隱晦,但是卻很澀情。對桑樹這種少經人事但又能理解其意的孩子來說,足以讓她找個地縫鑽進去。
桑樹只感覺她的的臉再次燃燒起來,連帶著渾身上下都像著了火一樣。
“我沒有,你放開!”桑樹羞得直掙扎,辯解得有氣無力。
“你有!不信讓我找找,找到了你就用它幫我滅火!嗯?”文天朗的唇慢慢在她身上游走,喉間吐出的話更讓她羞得無地自容。
“我沒……唔唔……”桑樹的抗議和辯解全部被文天朗吞了下去。
接下來的一切就太順理成章了。
房間裡,昂貴的水晶吊燈灑下溫暖朦朧的光,將房間裡的氛圍調節到了極致曖昧。大床上,一男一女光裸著身子,揮灑著汗水與淚水,完成著人類最原始的神聖使命。
這完全是一場你情我願的歡愛,沒有誰強迫誰,沒有誰被強迫。這也是一場身體和心都等待太久的歡愛,五年多的時光,他們在客觀上都為彼此守身如玉,經歷了誤會與和解、追逐與逃離,現在才做到了靈與肉的真正結合。
這一夜,桑樹感受了文天朗的溫柔與勇猛、寵溺和霸道。
她感覺那個她喜歡的文天朗回來了,打敗了那個魔鬼文天朗。
第三十九章 幸福得冒泡
桑樹不知道這一晚要了她多少次,只知道最後她實在累得困得不行了,昏昏沉沉地只能任他折騰了。
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才覺得渾身上下哪哪兒都痠疼無比,感覺像被重型大卡碾壓過無數遍一樣。她想要動一下,結果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而此時,那碾壓過她的“重型大卡”正睡得無比滿足。他的一隻大手環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跟她的小手十指相扣,彷彿害怕她再像第一次那樣不辭而別。
文天朗這一次是真正地饜足了,似乎把這幾年缺失的性福一次性補回來了,所以睡得格外香甜。臉上沒有平日的冷淡陰沉,也沒有偶爾的幼稚無賴,安靜祥和得如同初生的嬰孩。
桑樹慢慢地抽出手,在他臉上細細地描摹起來。
他好看的劍眉完全舒展開來,緊閉的雙眸上不長不短的睫毛微微顫動著,英挺的鼻子兩側,鼻翼隨著平穩的呼吸一翕一合,薄唇微抿著,還彎成一個迷人的弧度。這一切無不顯示了他的好心情。
桑樹不禁看得有點呆了,這個男人,現在是真正地屬於她了吧?
她被他蠱惑著,慢慢地支起痠疼的身子,悄悄地靠近他。
就在她快要觸碰到他誘人的薄唇時,文天朗突然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桑樹嚇得一下子縮回了被窩,拿被子矇住了頭。
但是她將頭縮排被窩裡才發現,他們現在全是一絲不掛,臉頓時就紅了。本想馬上將被子拿開不再看這羞人的一幕,又想到文天朗已經醒了,或許正準備笑話她呢,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只能閉上了眼睛裝鴕鳥。
文天朗卻不再笑了,也沒有其他任何動作,似乎剛才那只是他睡夢中突然的行為。
最後桑樹實在憋不住了,又感覺文天朗沒有動靜了,就悄悄地將被子裂開一條縫,發現文天朗根本就沒有醒,才放心大膽地出來透氣。
“你剛才是不是又想偷親我?”她的氣還沒喘勻呢,就聽到旁邊文天朗磁性的嗓音。
“啊!”桑樹又嚇了一跳,叫了出來,想要再往被窩裡鑽,文天朗卻一把將被子全部掀開了。
這下他們可真的是赤誠相見,毫無遮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