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將刀疤臉交給了警/察,簡單地做了筆錄。
警/察還想把桑樹帶回警局去做筆錄,文天朗以她懷孕並且受到驚嚇為由,堅決拒絕了。
警/察雖然有些為難,但也不能得罪文天朗,於是想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桑樹修養好了再做筆錄。
文天朗已經沒有耐心再聽他們廢話了,他現在滿心都是桑樹有沒有怎麼樣,孩子有沒有怎麼樣。
等他轉頭尋找她的時候,就看到她跟米愛羅抱頭痛哭的場面,嚇得他趕緊過來。
陸宇航也到了米愛羅身邊,柔聲安慰她道:“好了,桑小姐已經沒事兒了,她現在需要休息,咱們明天再來看她,好不好。”
米愛羅聽了陸宇航的話,鬆開桑樹,點了點頭。然後跟桑樹告別,被陸宇航帶走了。
文天朗突然出聲說道:“陸總,今天的事多謝了!改天請你喝茶!”
陸宇航腳步頓了一下,頭也不回地繼續往前走,揮了一下手道:“文總客氣了!”
看著兩人的背影,文天朗眸光微暗,若有所思。
文天朗將桑樹扶上車,一眼不發地發動車子。
桑樹本以為他會關心關心她,問她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害怕,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沉默地開著車,她不禁有些失望。
原本在知道他趕來救她的時候,她心裡是高興的、感動的。在他們默契地配合著制服刀疤臉時,她心裡甚至有些竊喜。可是現在,文天朗的行為讓她的心涼了下來。
算了,愛咋咋!她剛剛確實受到了驚嚇,現在她需要好好睡一覺。
於是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文天朗看她疲憊的樣子,將座椅調低了一些,又把他的大西服蓋在她身上,然後腳下狠踩著油門驅車往市區開去。
桑樹知道文天朗的動作,但是她沒有睜開眼。聞著他衣服上熟悉的味道,她很快沉沉睡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車裡了,也不是在文天朗的臥室,更不是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在一個很陌生的地方。
她有點心慌,坐起來的時候才感覺到肚子上似乎有隻溫暖的大手。
“醒啦?”文天朗也坐起來,揉著惺忪的眼睛看著她,然後重新把她放倒,“再睡會兒吧,我已經讓醫生給你檢查過了,你和孩子都沒事兒。”
醫生?檢查?怎麼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是她卻睡不著了,文天朗也不再勉強她,跟著她一起起來了。
桑樹拉開緊閉的窗簾,才發現這裡是文天朗帶她來過一次的向日葵別墅。
此時太陽已經西斜了,向日葵們都追隨著太陽,將頭轉向了西邊。
文天朗從身後環上她略微有些發福的腰,將下巴擱在她肩頭,喃喃地說道:“桑桑,對不起,讓你受到驚嚇了。這樣的事以後不會再發生了!”
是的,以後,他絕不容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了。如果是針對他的,她還能有一時安全。但若是針對她,那她就會有最直接的生命危險。這是他不敢想象的事情。
桑樹在心裡冷笑一聲,不會發生?但願如此!可是她知道,只要跟文天朗在一起,就總會有那些羨慕嫉妒恨的女人找她的麻煩,即使不再是綁架,也會是別的什麼。
她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裡一片清明。
“這回是誰要綁架我?”桑樹轉過身來,一眨不眨地看著文天朗。
文天朗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躲閃,桑樹看得清清楚楚,心再度沉了下去。
“桑桑,這件事你別管了,我會處理好的。”文天朗扶著她的肩,肯定地說道。
“你打算怎麼處理?”桑樹的心底生起一股怨氣,顯得有些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