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的陰影是你造成的,怎麼能由別人來負責呢?”文天朗的理智已接近崩潰的邊緣,粗喘著艱難地說完這句話後,他便毫不猶豫地吻上那還想說話的唇瓣。
“唔……”桑樹的話被堵了回去。
那兩片薄唇燙得嚇人,彷彿能將她也一起燃燒掉。
他的吻霸道得不給她絲毫反抗的餘地。空氣很快被吸光,力氣很快被抽走,意識也很快被剝離。
中了藥的文天朗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行色,沒有溫柔,只有**。他現在只想釋放體內的惡魔,好讓自己解脫。
這樣的文天朗也嚇得桑樹一時忘記了反抗,而這無疑助長了他的氣焰。
吻從嘴唇到耳垂到脖頸到鎖骨,一路留下許多曖昧的痕跡,最後停留在那讓他流連忘返的深壑之間。
同時雙手也不停歇,在桑樹後背來回遊移夠了,一手扶著她的腰際,一手轉戰她修長筆直的美腿。不得不說她今天穿的這身禮服大大地方便了他。
他的臉埋在她的shuangfeng之間,聽到她如快節奏鼓點般的心跳聲,更加興奮了。
他抬頭用牙齒扯下她的肩帶,把那礙事的抹胸也拽下來,一對渾圓便如玉兔一樣在眼前跳動。他眼冒綠光,呼吸一滯,便如餓狼撲食般一口咬了上去。
“嗯~~~”桑樹被咬得渾身一陣顫慄,她還來不及阻止,一聲嬌嗲嗲的聲音便從紅腫的唇間溢了出來。
這絕對是對男人的鼓勵,文天朗不由得吸咬得更歡了。而那隻手也已經到了桑樹的禁地,指頭一勾,小內內就脫落下來了。伸出一根手指探進叢林,早已潮水氾濫。
他邊吻著桑樹邊往沙發邊移步,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他急急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釋放出快要被**撐爆的小天朗,對準那讓自己心馳神往的神秘地帶,沉下了腰身。
“啊……”突然侵入私地的異物弄疼了早已意亂情迷的女人,她的意識有一瞬間清醒。她想反抗,但他滾燙灼熱的身體好像要將自己也焚燬了,燒得她無法思考。她覺得中了藥的不止有身上的男人,還有自己。要不然自己怎麼反抗不了,反而有所期待呢?
進去後的一瞬間,他只覺得身上所有的不痛快都凝聚於這一處,被她接納和包容。他不由得悶哼了一聲,長長地舒出一口氣。
不過她好緊!緊到他在裡面寸步難行!雙重的折磨使他頭上冒出了汗水,這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但體內的惡魔卻逼著他有所動作,好在她也慢慢適應了他。
小小的包間裡,傳出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嬌吟……
古宛星端著好不容易找到的開水回來時,卻不見了文天朗的蹤影。四周圍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問現場的侍者,才得知他已經離開了。
他身上的藥還沒解,這種情況下能去哪裡呢?
她本打算找那個女人問問看,卻發現她也不見了。
古宛星突然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他們兩個人不會已經……滾在一起了吧?
想到這種可能性,古宛星氣得牙癢癢,美眸裡怨毒的光似要將一切毀滅。
簡書行久等桑樹不回來,以為她是不想面對自己先回去了,不由得黯然神傷,也早早地離了場。
而包間內,酣戰的兩人已然忘我。過了許久,直到男人將滾燙的種子盡數播灑在女人體內,這場身體的盛宴才暫時告一段落,好久之後兩人的氣息才慢慢平復下來。
對於文天朗來說,時隔五年之久的這場歡愛讓他覺得酣暢淋漓,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舒坦得直想尖叫。
而對於桑樹,她說不上來這是什麼感覺。她的思想和理智是排斥的,但是身體和行為卻背叛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