厭的男人呢!
桑樹突然想到了古宛星,那個女人不是喜歡他嗎?
“喂,我已經履行承諾了,而且你也舉起來了,要是你還想在正常狀態下做一次的話,你找……!”她已經想好了,不能再上他的當,於是堅定地說道。
“找誰?她們沒有這樣的責任和義務!”文天朗打斷桑樹的話,聲音已經冷了幾分。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這麼不待見他嗎?有一丁點機會就想逃離他。
那種深深的挫敗感又來了!
“當然是找今天晚上和你跳舞的那個女孩啊!她好像很喜歡你的樣子”,桑樹自動忽略他的後半句話,而後又有些好奇,“誒,平時你看到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身體都沒有反應嗎?”
這個女人,她還好意思問!
最開始每當看見那些火辣性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晃而自己又吃不到的時候,他就覺得特憋屈,也就無比想把害他產生陰影的女人碎屍萬段!後來乾脆視而不見,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身不亂。
文天朗想想就來氣,不過現在已經吃到嘴了,氣也就小點了。
“有沒有反應你還不知道嗎?”他邪邪一笑,還故意在她身體裡面衝撞了好幾下。
“啊!”桑樹猝不及防,叫出了聲,“不要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她現在哪裡還有心好奇,被文天朗這麼一撞,心裡瞬間被恐懼填滿。
聽著她哀求的語氣,文天朗有一瞬間心軟了。不過想到他這五年來過的“清貧”日子,那點心軟一下子就讓位於憤怒了。
“想不要,晚了!你加諸於我身上的陰影,我要連本帶利討回來!”文天朗冷著聲說完,便不再理會桑樹的掙扎捶打,動作在藥效的作用下愈發快了起來……
桑樹是被窗外的陽光驚醒的。
她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好恐怖的夢,夢裡她被重型機械反反覆覆地碾壓。她剛逃開,又被追上,重複被碾壓的命運。她很好奇的是自己怎麼沒有粉身碎骨?只是……
痛!全身都好痠痛!難道自己真的被重型機械碾壓過?
艱難地撐坐起來,桑樹手扶著僵硬的脖子轉動了幾下。
咦?這是自己的臥室嗎?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自己的臥室是藍白的伊斯蘭風格色調,而這屋子則堪稱金碧輝煌。難道自己夢遊到了土豪窩?
又打量了一會兒,桑樹終於確定這真的不是自己家。
那這是哪兒?自己怎麼又會在這裡的?
“醒了?”正疑惑不解之際,身側傳來一道慵懶性感的聲音,帶著未完全清醒的睏意。
桑樹低頭一看,“媽呀!”地大叫了一聲。
這個男人,他……他怎麼會在自己的床上?
再一看,自己和文天朗竟然都是一絲不掛,而他正雙手枕著頭,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己。
桑樹本能地扯起薄被遮住眼前的春光,又在本能的驅使下飛起一腳,踹在了男人光裸的肚子上。
於是,正閒等著桑樹反應而毫無防備的某人被踹下床,華麗麗地來了個……狗啃屎!
文天朗蜷縮起身子,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握拳狠狠地捶在了鋪著厚地毯的地上。
靠之!又遭了這個女人的暴力!早知道昨晚做完就直接把她扔在那個破包間好了!幹嘛還要好心地把她背到房裡來,以至於現在這麼狼狽?
看到趴在地上的男人,桑樹也震驚了!自己的身體在這樣痠痛的情況下都能有如此完美的爆發力,她簡直太佩服自己了。
只是剛剛那一腳也讓她感受到了真正的痛,來自下體的撕裂般的痛。這痛也讓她慢慢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
和文天朗參加宴會,跟喜歡文天朗的那個女人合夥算計他,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