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樹覺得此時的文天朗很奇怪,他似乎……在吃醋?
可是,自己憑什麼跟他解釋?想到這裡,桑樹更沒好氣了:“我憑什麼告訴你?你起來,我要回去了!”
她使勁地推著身上的男人,可是他卻仿如大山般紋絲不動。
“回去?可以!先兌現你之前的承諾!”文天朗幾乎將整個身子壓了上去,讓她動彈不得。
桑樹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只好扯開嗓子大喊:“文天朗,你個混蛋!你放開我!唔……”
喊聲被文天朗霸道地吞沒了。
他很生氣!他將這些氣轉化為力量,全部用在了桑樹身上。
等到桑樹能夠重新呼吸的時候,她的唇瓣已經水潤紅腫了;文天朗也好不到哪裡去,唇角被桑樹咬破了。
即便如此,他也不打算就這麼放了她。於是他再次低頭,在她光裸的肌膚上種上大大小小的草莓。
桑樹不停地掙扎,直到最後完全沒了力氣。
她漸漸安靜下來,就那麼任由身上的男人胡作非為。
文天朗在她慢慢安靜之後也停了下來,抬頭卻對上了她氤氳著水霧的雙眸,正憤怒而倔強地瞪著他。
而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
“你不要一副委屈的樣子,這是你欠我的!”文天朗如地獄修羅般的聲音響起,隨後他扯下她身上的被子,再度與她親密接觸。
桑樹再次掙扎著想要擺脫他的鉗制,但男人和女人的體力有著很大的懸殊,她很快又沒有力氣了。
於是她真的一動不動了,像個木偶一樣任他擺弄來擺弄去。
“你是死人嗎?!一點反應也沒有?!”文天朗發現了她的徹底不抵抗態度,停下來冷聲斥道。
“文總你想要什麼反應?”桑樹悽然一笑,有些嘲諷地反問道。
她是被侵犯的人,還被侵犯者要求給出反應,這也太特麼欺負人了!
“你上一次是怎麼反應的?嗯?”文天朗突然邪魅一笑,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
那低沉性感的聲線,入耳即化為魔音,蠱惑著聽到的人跟著他沉淪。
但是桑樹在時刻警告著自己,聽他這麼說冷哼了一聲:“什麼上次,我不記得了!”
她寧願自己從來沒有算計過他,否則她也不會反被他算計了去。
“那我現在讓你好好回憶回憶!”文天朗突然惡狠狠地說道,然後再次俯身親吻她。
桑樹本能地想要反抗,但他禁錮得太緊,自己又沒有力氣了,只能被迫承受他加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
他的吻遊走在她身上每一寸他能夠得著的地方,時輕時重,時而溫柔時而霸道。
桑樹到底是個正常的青年女子,身體很快就產生了本能的反應。儘管她努力地剋制著不發出聲音,但身體的輕微顫抖還是出賣了她。
“哼!你的身體比你誠實多了!”文天朗頭也不抬地嘲諷道。
桑樹只覺得無比恥辱,終於沒忍住,眼淚一滴滴跌落在枕頭上。但她緊咬著牙,不讓自己啜泣出聲。
文天朗感覺到她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了,抬頭就看見她一臉的梨花帶雨。她緊抿著唇,就那麼流著眼淚看著他。
有一絲心疼和愧疚劃過文天朗的心尖兒,轉瞬而逝。他突然覺得煩躁無比。
搞毛線啊?!哭得跟他強她似的!(呃,難道不是嗎?)桑樹還是那麼流著淚無聲地看著他,看得他一陣心虛。
靠!他心虛什麼呀?這不是他應得的嗎?
可是現在的情況還要怎麼繼續下去?
他這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啊!
**!他在心裡低咒一聲,然後翻身下床,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