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你的手還有用。”手指搭在憐星命門上,憐星以為她要廢去武功了,閉上了眼,誰知邀月只是在她手腕上一下一下地扣了一會,良久才問了一句:“當真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即使是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可以?”
憐星點頭道:“是。”
邀月輕輕笑了:“我姑且信你。”
憐星難以置信地看著邀月。
她提心吊膽了這麼久,辯白了這麼多,邀月竟然就這樣輕巧地放過了她麼?
邀月看出了她的疑惑,並不解釋,反而張開雙手:“更衣。”
憐星戰戰兢兢地過去,給她寬衣解帶,脫到中衣,看見傷口,遲疑片刻,才道:“姐姐要上藥麼?”雖是問句,目光中的哀求之意卻十分濃厚。
邀月點了點頭,任憐星將她剩餘的一點衣裳都除去。
自從知道邀月受傷,憐星便將藥物都貼身攜帶,此刻取出,小心塗抹。
傍晚那場打鬥之後,邀月的傷口又裂開來,此刻已經滲出血跡。
邀月平躺在床上,目光一轉不轉地盯著憐星,憐星一心只在傷口,等注意到邀月的目光的時候,邀月的臉上已經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憐星。”邀月低著聲音喚她,笑得繾綣旖旎,與不久之前,已經是完全不同的模樣,“我好看麼?”
“姐姐。”憐星當然知道邀月這是為什麼,她自己也中了一樣的藥,這麼些日子裡,藥性也不是沒有發作過的,然而現在這種時候,若是任邀月作為…憐星的目光在邀月的身上迅速遊走了一圈。身體裡的燥熱開始升溫,心弛神蕩之餘,還是沒法違心不誇邀月:“很好看。”拉過被子,遮住邀月。
邀月掀開被子,細長的腿壓在被面上,緞料給她吹彈可破的肌膚襯得粗糙無比,憐星慌亂地移開眼神,道:“姐姐有傷在身,還是早些休息吧。”
邀月道:“你方才還說,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憐星沉默了。
邀月坐起身子,從近處看憐星。
藥性發作之下,她的臉不似從前那樣冰冷,嘴角也掛著溫柔的笑,可憐星與她靠近,卻只覺得邀月周身的寒氣,比以往更甚。
凍得她打從心底裡發冷。
邀月道:“我若沒記錯,你還是戴罪之身,沒有資格管我。”
憐星道:“都聽姐姐的。”
邀月方滿意地笑道:“你轉過身,站到牆邊去。”
憐星順從地走過去,面著牆站好。
邀月也跟過來,命令道:“脫衣服。”
憐星抖了一抖,毫不遲疑地脫去了衣裳。
秋夜微涼,肌膚上的涼意加劇了心底的恐懼,她握緊拳頭,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再怎樣,至少邀月留她在身邊了不是嗎?不需要砍去雙手,拔掉舌頭,也不需要廢去武功,她只是簡單地…讓自己…脫衣服而已。
憐星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邀月讓她這樣做的用意,越想,就越會往壞訊息上帶,她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壞訊息。
然而她連自欺欺人的時間都沒有,一瞬間,邀月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的背。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週末地雷二更啦啦啦~
☆、第 80 章
一股冰涼的戰慄感自邀月觸碰的地方發散開來,雞皮疙瘩一陣一陣地立起,憐星的身子也開始顫抖,低低喚了一聲“姐姐”。
邀月在她背後一噓,道:“不許出聲。”
憐星閉緊了嘴巴。
邀月的手在她身上游走,用力之狠,令憐星幾番忍不住雙手撐牆,咬牙苦忍。
而這還只是個開始。
沒等憐星做好準備,邀月已經十分粗暴地,進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