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亦云還要糾纏,他卻一把抓住她手,道:“出來了!”
卻見憐星與那白大,一前一後出來。
憐星行動遲緩,似是被白大所制。
馬亦云跺腳道:“沒想到竟被他得手了,看來這憐星宮主也不足為慮,我們快去吧。”
白山君卻道:“再看看。”
跟上前去,並不肯馬上出手。
憐星與白大走得甚慢,憐星步履蹣跚,一不小心跌了一下,白大粗魯地拽住她,喝道:“快走!”
憐星瞪他一眼,跌跌撞撞地向前。
馬亦云悄聲道:“移花宮主何等高傲,居然被他這樣折辱也不反擊,可見是真的無力還手了。”
白山君道:“再看看。”
又行幾步,憐星突然摔倒在地,跪在地上,捂住心口,好似在顫抖一般。
白山君再無遲疑,趨步向前,笑道:“白老哥好久不見。”
白大見他出來,似是愕然,臉上變色,看向馬亦云道:“你…原來你告訴我的那些話,都是為了叫我來替你們試探她而已!你並不是真心厭棄他,想要跟我走。”
馬亦云咯咯笑道:“你錯了,你們兩個只能有一個人帶她回去領賞,誰帶她回去,我就跟誰走,並不是騙了你,也並未背叛他。再說,你這麼裝模作樣地引我們出來,不就是想好了對付他的法子麼?”
兩個男人都哼了一聲,白山君冷冷道:“狗改不了吃屎!我就不該帶你出來。”
馬亦云笑道:“你先解決了他,再來對付我,隨你怎麼對付,我都是高興的。”
她的語聲如此嬌媚,卻叫兩個男人都打了個機靈,彼此對視一眼,白山君驟然出手,如狂風暴雨一般攻向白大。
白大出手抵抗,兩人來去如風,頃刻間已經過了幾十招。
憐星慢慢地從地上站起,向外挪了一步。
馬亦云拿著匕首,橫在她胸前,笑靨如花:“男人們打架,女人就不要插手了,二宮主說是不是?”
憐星淡淡一笑,身形一閃,馬亦云只覺眼前一花,憐星已經不見了蹤跡,腹部忽然劇痛,低頭一看,只見一個銅錢大小的洞汩汩流血。
憐星手上用勁,數十枚銅錢發出,連擊向另外兩人。
白山君躲開銅錢,卻被白大一招拍在胸前,吐出一大口血,倒在地上,指著憐星道:“你…你…”
白大雖然勝了,卻也好不到哪去,捂著被銅錢擊穿的小腹,跪倒在地。
憐星笑道:“你當真以為我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你們這夥人跟著我這麼久,我不示示弱,你們怎麼肯跳出來?”
白大亦笑道:“不愧是憐星宮主,我本以為,有了那藥丸的控制,你當不敢殺我才對。”
憐星道:“你剛才給我的藥丸,我含在舌尖下,已經吐掉了。”
白開心忽然大笑道:“不錯,你是吐掉了,可惜你卻不知,世上有的藥藥性極烈,你含在舌下時所吞的那一小點,已經足夠你中毒至深了,你現在救下我,我還可以給你解藥,不然…七日之後,你就等死吧。”
憐星笑道:“解藥在你懷裡,殺了你,取了解藥便是。”
白大笑道:“你當真以為我懷裡的,是解藥?”
憐星道:“你這樣獨來獨往的,解藥不放在懷裡,那便是再也沒有解藥了,是也不是?有解藥自然好,沒有解藥,我中的藥,反正也不止這一種,以毒攻毒,說不定反而好呢。”
白大笑道:“姑娘灑脫!可惜,我並不是獨來獨往呢。”
話音甫落,憐星便聽見一陣強風襲來,她實在已經力竭,眼見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忽然聽到一聲嬌喝,那襲擊她的人摔倒在地,已經沒有聲氣了。
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