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從蘇小小的身上轉移,之後,沉下了聲音宣佈道。
“蘇小小,我們離婚吧!律師已經擬定好了離婚協議。”
癱在地上的蘇小小,不穩站起來,不顧自己有多狼狽的,淚聲俱下、苦苦哀求道,“求你不要,左翼,求求你原諒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件事情,我的心裡從來只有你的。”
頂著蘇家千金的身份,一直都有許多富家子弟來追求她的,可是她的心裡真的只有他啊!“心裡只有我?如果你心裡只有我,昨天晚上就不能和別的男人鬼混。昨天是被抓到了,還有幾次是沒有抓到的!”
“你走吧!”他看都沒看她就下了逐客令。
蘇小小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公司的,九月天裡的烏雲很快籠罩在了s市的上空,雷聲轟鳴。
很快瓢潑般的大雨無情的往下砸落,很快板油馬路上形成了一汪汪的積水。
蘇小小身上的衣服全被雨水澆溼,溼噠噠的貼在她的身上,也凸顯出來她的身段。
冰冷的雨水順著她的頭髮往下落,與淚水混合在了一起! ;從天而降冰冷的雨水,讓她的人不得不冷靜下來。
蘇小小雖然有時候很迷糊但是重要的事從來都不會掉鏈子,腦子裡不斷回放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凌晨所發生的事情。為什麼她昨天晚上竟然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
明明昨晚她和左翼約好在酒店見面的,當時她還和他通了電話,他說他已經進了酒店電梯,馬上就到的……
在她滿心甜美等待他的時候,她喝了杯酒店送進來的拉菲!
想到這裡,蘇小小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她猛然停下了腳步。腦海中像閃起了電閃雷鳴般的,在團團迷霧中她捕捉住了一絲光亮,順著這道光亮努力的衝破重圍。
她喝過了拉菲之後就沒有了意識!拉菲一定有問題,有人在酒裡面下了藥。
她的酒量一項很好的,如果不是被下藥,她根本不可能失去意識的,明白這一點,她的眼神反而更加迷茫了。
是誰指使酒店的人給她下藥?當時知道她在酒店的只有左翼,難道是左翼嗎?
隨著思路越來越清晰,蘇小小有了答案,而這個答案讓她越發的寒冷,她慢慢的環緊自己的身體。
即便藥……不是左翼下的,即便所有的事情他不知情,那為何……他明明說馬上就到的,在她喝酒之後他沒有及時到呢? ;如果他能馬上出現,她也不至於這樣啊!
如果他臨時有事情,要馬上離開,至少也應該給她打個電話告訴她一聲的吧?可是這段期間,他根本沒有給她打過一通電話。
這說明什麼?恐怕可以說明她和一個男人上床,外加上被警察掃黃掃到,與左翼脫不了關係,甚至這一切有可能是他做的!
可是他為什麼要陷害她?她和他已經結婚了啊?他為什麼連他自己的臉面都不顧的陷害她?
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此刻響了。
電話那端只聽到一陣如黃鶯般的聲音,清脆婉轉“姐姐,我是月月,你來接我好不好,我要去參加晚宴,我就在我們上次去的那家美容院。”
蘇小小想起那個美容院離也不遠就答應了,回家再去想想昨晚到底怎麼了。
“好的月月,我現在就去。”
蘇洛月,是繼母帶進門的女兒,起初蘇小小以為蘇洛月是繼母和別人的孩子,直到後來,爸爸與繼母結婚的那天,她才知道,蘇洛月原來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有一半的血緣關係,最讓蘇小小吃驚的就是,月月僅僅比蘇小小小了一歲而已。
蘇小小去停車區把車開了出來,直接將手機扔在了副駕駛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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