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迷樣子,說完果然轉身就往外頭走,很有些急促感。
趙滄頡楞了一下,不由一笑,那賞錢還能跑了不成?
“真的?表哥真的應了?”一身粉色衣裳的少女容顏嬌俏,聽得侍畫回話,兩靨先浮起紅雲,一雙眼亮晶晶的,似含了萬種柔情,還算稚嫩的模樣因此也多了一抹醉人的風情。
一路上走得乾渴,顧不得喝一口水,侍畫言之鑿鑿地說:“可不就是麼,少爺一聽是姑娘要,一口就應了,還說姑娘想要什麼字只管說來,他自會好好寫了送來。”
意思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但是侍畫一轉述卻平添了幾許殷切熱情,正合了懷春少女的心思。
上頭開設掃盲班的時候也就那樣留了些人下來指導工作,這個“指導”自然不是高屋建瓴,伸手一劃拉,說“我要怎樣然後就怎樣”了,而是下頭這些聽命的一點點兒做起來的。
書記員就是這樣一個聽命的人,眼下看得青山能上手,一方面在村長那邊兒誇著,一方面把手中的活兒也分出去一些,沒有人給漲級別,但他這麼一來,分明也是個小領導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