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命的機會,甚至成了某種標榜此舉正義的牌子,得到過良好的救治。
也正是有了那樣的基礎,他後面才能健健康康進入武林盟,成為武林盟的弟子,否則,也不會人人都有這樣的機會。
他並沒有腦子不清楚認為那是秋父暗中給與了幫助之類的過分報恩,卻也不會因為對方是順帶救人就減輕這份恩情的分量,在這方面,姜楠有自己的一套評判標準,並不用旁人置喙。
秋懷槿也沒準備多說,一聲“哦”之後,兩人之間再次無話,因為保護和被保護者的狀況,總是相處同一個房間之中,若是不說點兒什麼,似乎太過冷淡,然而,話題終結的速度也讓人覺得再提起一個話頭毫無必要,反正很快就會終結的。
次日,秋懷槿接到了一份求助,拉著女童的手,宛若乞丐一樣的女人哭著跪在她的面前,聲淚俱下地懇求她去救她的丈夫,女童的父親,一個秋懷槿素不相識的人。
“只要你去這個地方,只要你去就可以了,他們就會放了我的丈夫,我的孩子還小,不能沒有父親,求求你了,好心的小姐,求求你了… …”
那個地方,聽起來就是個陷阱啊!
本來要讓人起來的,聽到這樣的話,秋懷槿沒了動作,目光之中並沒有敵意或者審視打量,那雙淡漠的眸中如果一定要劃過一點兒什麼,可能就是一抹“果然”了,常規手段無用,就是非常規手段了嗎?
“好拙劣… …”卻又不得不去,否則,不夠善良的名號足夠讓攻擊她的人再多個幾倍,有更多的正義人士也會加入這場欺壓孤女的狂歡之中,他們有了理由——道德不過關,便是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