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圈的男女,嘴裡都叼著菸捲,一副吞雲吐霧的樣子。
男的都奇裝異服,頭髮更是千奇百怪,各種顏色都有,奼紫嫣紅分外妖嬈,一看就沒什麼好鳥。
而女人幾乎都穿的十分性感暴露,濃妝豔抹戴著各種誇張的首飾,身材倒也都十分勾人,可惜張陽此時無心欣賞。
在圓桌一側,一個穿著女服務員裝束的女孩,被一個染成棗紅色頭髮的青年抓著頭髮摁在旁邊的凳子上,哭著不停哀求。
女孩二十多歲,紅色的工裝難掩她火辣的身材,模樣俊秀帶著南方女孩的恬靜氣息。
只是此時工裝上衣被男子硬生生扯開兩個紐扣,露出白花花粉頸及深深的溝壑,粉紅色的罩罩露出大半,鼓鼓的峰巒因緊張而劇烈的起伏,臉上掛滿了淚水,讓人格外心疼。
更讓張陽憤怒不堪的是,在雪白的峰巒一側上方,居然有被菸頭燙過的痕跡格外刺眼,不用說也是棗紅色年輕男子所為。
“放開她。”張陽冷冷的說道。
他已進入包間,眾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他身上,當聽到他的話後,臉上露出驚訝,隨即便是不屑的神情。
“哈哈,你tmd是誰?憑什麼讓我放了她?”
棗紅色頭髮男子同樣二十多歲,屬於小白臉型別,耳朵上打滿了耳釘,帶著得意的猥瑣,不屑的問道。
“大少,你別生氣,他只是路過的顧客,我這就勸他離開。”
兩個服務員已經跟了進來,匆忙的解釋,臉上居然還帶著歉意的神情。
看來他們也不想張陽多管閒事,畢竟是酒店的顧客,萬一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也不好交代。
“憑什麼?馬上你就知道了。”
張陽懶得跟他羅嗦,側頭對兩個服務員道:“你們還是不是男人?看到自己的姐妹受到欺負,沒血性英雄救美,起碼偷偷報警抓這個畜生?”
如果女孩是叫大少的年輕男子帶來的女孩,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敢管也就算了。
畢竟他們只是工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現在女孩可是酒店的工作人員,也是他們的同事,居然坐視不管,讓張陽對他們充滿了鄙視。
兩個服務員都是臉上一紅,卻又無力反駁,更不好意思再阻攔他,只能尷尬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切,他們不是男人,那你是男人嗎?”
坐在門口位置的一個女孩,大大的耳環,紅豔的嘴唇,吐出一個菸圈道。
“那你說怎麼樣才算男人?”張陽看了一眼她波濤洶湧的峰巒,壞笑著問道。
“要看你怎麼證明了。”女人白了他一眼冷笑著道。
“你說怎麼證明?”張陽不依不饒追問。
“還用說嗎?你只要能站著走出這個房間,就說明你是個男人。”
在她看來,張陽瘦弱的身材怎麼會是包間內幾個男人的對手,瞬間便有被打趴下的危險。
讓她沒想到的是,話音剛落,張陽便扭頭向房間外走去,本來他就離門口很近,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走出了房門。
包間內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兩個服務員,心想這tmd就走了?
剛才那熱血沸騰的像個血性男人,沒想到進來調戲了一下美女,然後就開溜了……
女孩本來還看到一絲希望,此時眼睜睜的看著張陽離開,眼神中瞬間黯淡,甚至連哭泣哀求都忘記了。
“哈哈,算他識相。”
楞了片刻之後,大少終於發出狂笑著對女孩繼續道:“媽的,在這一帶,老子的事誰敢管,乖乖讓我玩一次,否則的話老子讓你在北都混不下去。”
“幸虧那小子跑的快,否則老子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