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完全瞭解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知道出了一大批頂級翡翠明料。
雖然花了六千萬拿到了盧衛東手上那塊半賭料,但是當他弄清楚張陽手上的這批翡翠的時候,不免心思活絡起來。
如今市面上的翡翠大料原本就少,尤其是這種高檔翡翠更是稀缺,作為盛世珠寶未來的少東,這樣的機會自然不會錯過。
“張先生是吧,你好!我是盛世珠寶的文浩然,很高興認識你。”
文浩然將手上那塊毛料塞給身邊的跟班,徑直走到張陽跟前,自來熟地伸出手。
雖然知道這傢伙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出於禮貌,張陽還是伸出手與他輕輕地握了一下:“您好文先生,我是張陽,幸會幸會。”
“張先生辯玉之術實在讓人歎為觀止。”文浩然讚歎地說道。
“文先生過獎了,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當不得您如此讚歎。”張陽笑得雲淡風輕,他就等著文浩然的下文。
“咳咳!”文浩然輕咳兩聲,又說道,“張先生這樣神乎其神的辯玉之術何不到緬甸公盤上去走走,必然收穫不菲。十億八億都是等閒。”
“有機會的話,一定去看看。只是賭玉無非是業餘玩玩,我的職業還是醫生,志不在此。”
見張陽不為所動,文浩然又說道:“張先生恐怕不知道,其實除了緬甸公盤又大量的翡翠毛料出手,在北都、羊城等地,也有不少交易會,在圈子裡很有名氣,常常出現極品翡翠大料。只是,裡面的翡翠毛料大都開了視窗,底價很高,僅限於少部分知曉。沒有人引薦,也進不去現場。不過若是張先生有興趣,我願意為您引路。”
“聽起來文先生似乎也很精於此道。”張陽問道。
文浩然絲毫沒有尷尬之意,反倒略有得色的說道:“我也就是千把萬地隨便玩玩,這兩年運氣也還不錯,倒是在緬甸公盤上有些斬獲。只是比起張先生這樣刀刀見綠的手段,卻是差的太遠了。”
“哎,文先生有所不知,剛才我就看走眼了。”張陽嘆息地說道。
“走眼了?還有這種事……張先生一定是在開玩笑。”文浩然不知道張陽意有所指,依舊笑得雲淡風輕。
“不是玩笑,我真覺得我看走眼了。”張陽認真地說道。
他的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到了文浩然身後跟班手上那塊翡翠毛料上。
這下,文浩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當他順著張陽的目光回頭看去,赫然發現正是自己從盧衛東手上弄到的那塊,他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這塊毛料有問題……
文浩然忍不住看了眼盧衛東。
此刻,原本就隱隱覺得不對的盧衛東目瞪口呆,額頭冷汗密佈。
盧衛東的反應自然落在了文浩然的眼裡,他臉頰抽搐一下,怒火中燒。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便發作,只好把憤怒藏在心底,只等秋後算賬。
盧衛東深吸口氣,稍稍平復一下情緒,用盡量平和的口吻問道:“張先生說的是它?”
“對!”張陽點點頭,一臉認真,“開第一道視窗的時候,我以為是一塊陽綠冰種,但是偏偏是一塊陽綠玻璃種。我已經提醒盧總,可他執意要入手,哎!”
文浩然聽到張陽這樣一說,不禁鬆了口氣。
陽綠玻璃種看成了陽綠冰種,這算什麼走眼?!
要是自己也有這樣的本領,別說把玻璃種看成冰種,就算是把帝王綠看成糯種也沒問題啊!
但凡是全賭的毛料,只要能出綠就算是大賺了。
文浩然反倒開始安慰張陽:“呵呵,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略有瑕疵也是在所難免。張先生何必求全責備,太過為難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