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喜宴。”他眸中驟然一道暗湧侵襲而出,聲音雖是清越卻帶著些微的冷沉,“現在世子能讓開嗎?本宮的女人,怕是沒有人能抱的。本宮就算再不濟,也不會讓她有事。”
容淺心神微微一滯,詫異的看了軒轅天越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話是說真的呢?她的目光在軒轅天越跟慕容笙簫兩人之間流連,忽的意識到了什麼。這軒轅天越跟慕容笙簫怕是暗自較勁兒吧,她雖是不悅於軒轅天越的說法,但是總好過讓她被慕容笙簫抱著出去吧,她現在真的是走不動了,再一顛簸,怕是五臟六腑都得吐出來了。總之這筆賬,她以後會找他算。
慕容笙簫看了軒轅天越一眼,第一次從他眼中看到警告,他在警告他不要妄圖打容淺的主意嗎?他眼底忽的暗潮湧動,心房裡有什麼情緒被激起又落下,他忽的退到一旁,魅惑妖嬈的臉上笑容可掬,“太子請。”
一剎間,紫衣湧動,袍裾曳地而起,即便是那華貴的衣裳上染上了塵土,可那天生的貴氣卻如何也掩蓋不住,他從來就像是天邊的太陽一般,不管何時都是萬眾矚目的一人。
眾人目送著那淡紫色的身影抱著容淺離開,再無人多說一句。
“不愧是天越太子。”良久,了悟大師忽然說道,他回過頭看了一眼那放下的斷龍石,衝著眾人微微頷首,便朝著洞外離開。
沐緋煙因為擔心容淺,先一步跟著軒轅天越離開。楚翰軒不甘心容淺要嫁給軒轅天越,自然是急著跟出去了。
整個洞裡面最終只剩下沐景祈、慕容笙簫、司徒第一三人。
“祁王就不好奇這山洞裡面有什麼秘密嗎?”慕容笙簫見沐景祈準備離開,忽然說道。
沐景祈停下腳步,回過頭看了慕容笙簫一眼,冷哼一聲,漠然說道:“好奇又如何?難道慕容世子能開啟這斷龍石?”
“你別忘了,軒轅天越進去過,這斷龍石定然是他放下的,也許他能開啟呢……”慕容笙簫看著沐景祈,桃花眼微眯,聲音驟然壓了下來。
沐景祈嘲諷的看了慕容笙簫一眼,“既然你覺得軒轅天越能開啟,為什麼你不去問他?本王又不是他。”話落,他一拂衣袖,直接朝著山洞外走去。
那一雙桃花眼驟然一緊,一道寒光凜然而過,慕容笙簫冷冷的看著那離去的身影,薄唇微微張開,低冷的聲音驟然而出,“沐景祈——”
司徒第一看了慕容笙簫一眼,嘆息說道:“需要我對他動手嗎?”
“不必,故技重施,只會打草驚蛇,我倒是想知道,他對這天下就一點都不動心嗎?也對,他現在頭頂還有他那個皇兄壓著呢。”慕容笙簫俊美的臉上再不見任何的笑意從容,那冰冷的目光像是極北的寒冰一般凜冽,他眸中忽的劃過一絲詭譎之色,“反正想對付他的又不止本世子一人,本世子何必心急。”
聽著這話,司徒第一點了點頭,對於這些陰謀算計,他懂的並不多,但是對於他想做的事情,他必然支援到底,因為那自始至終都只是為了一人,而他,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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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山洞,軒轅天越就帶著容淺到了後院的禪房裡面落腳。
“快去準備水。”軒轅天越進去的時候,直接衝著外面的人吩咐著。
院落裡的人早就知道有人受傷,所以也沒問,當即聽令行事。
不遠處一身白衣的男子坐在輪椅上,看著那被人抱進屋子的身影,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他推著輪椅向前,剛到院門口,楚翰軒跟沐緋煙兩人就衝了過來。
“讓開,讓開。”沐緋煙根本就沒顧得上楚溫嵐,不耐煩的說著,繞過他直接衝進了屋子。
至於楚翰軒突然停了下來,目光復雜的看著那屋子,轉而看向一旁的楚溫嵐,“皇叔。”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