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跟雖然很細,但尖銳的四條稜邊和端部的稜角卻讓周立敏感到十分痛苦。
丁惠芹用鞋跟折磨過了周立敏的肛門,又開始折磨她的蔭道。當這一切都結束後,丁惠芹又從枕頭下取出一樣東西來。
周立敏差一點兒吐出來,那一是一條塑膠製成的假棒棒,比男人真實的物體要粗得多,也長得多,而與她在成|人物品店裡見過的相比,這一個的後面還多了幾條尼龍帶子。
周立敏在審查的音像製品中見過這東西,是女同性戀的用具,她沒有想到,今天自己要經受幾乎所有種類的性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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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把假棒棒用帶子固定在自己的胯下,直撅撅地,同男人的那東西一模一樣。
立敏再次開始反抗,但幾個男人過來幫忙。他們把立敏拖起來,跪伏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的。
丁惠芹不光奸了立敏的陰滬,還奸了她的屁眼兒,而且與那些男人相比,丁惠芹顯然要有耐力得多,她一個人就足足把周立敏玩兒了一個小時左右,這才自己哆嗦起來。
夜是那麼安靜,除了窗外的風聲,再沒有其他的聲響。周立敏知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有任何其他人知道這個地方,否則程子豪也不敢如此大膽。
而輪姦的結束,也就意味著生命即將終結。
周立敏感到一陣痙孿從肛門處傳來,她問自己,我現在準備好死了嗎?我還能活嗎?如果現在有人衝進來救我,我還有臉活下去嗎?王惠民,你知道你的妻子現在就要被人殺死了嗎?我已經不是那個貞節的小女警了,我已經被人玩兒爛了,你還要我嗎?無論你怎麼想,我都不怪你,但你要替我報仇哇!
程子豪進了一趟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拇指粗的不鏽鋼管。周立敏認得,那是掛毛巾用的頂竿,內外兩層管套在一起,可以調節長度,用的時候把長度調到比屋子的空間稍長的狀態,然後利用其向兩端頂的力量固定在牆上。
有人說殺人者與被殺的人有時候心靈是相通的,周立敏一看到程子豪就明白他要幹什麼,一陣強烈的恐懼使她再次蜷縮起來,希望逃避這可怕的死法:“開槍吧,別這樣,讓我死得痛快一點。”
“嘿嘿嘿嘿!你在同誰講條件?”程子豪殘忍地笑著:“如果你只是我們一個不聽話的小獵物,我可以讓你死一個痛快,但你不是,你是一個警花,一個漂亮的小警花。如果不是你多管閒事,你我都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我會輕饒了你嗎?你現在,就只剩下喊媽了,也許只有她能救得了你。”
程子豪把那根頂竿用力擰開抽出,變成兩根一米多長的鋼管。他去掉鋼管兩端的多餘物,只留下光桿,然後在自己的手心裡敲打著,發出金屬撞擊的當當聲。
“我來按她的頭!”丁惠芹象個嗜血的惡魔般抓住周立敏的頭髮用力按在床上,另一隻手抓住她的下巴。
“不,這樣不方便,翻過來!”程子豪說。
於是,幾個男人也過來幫忙,兩床被子被捲成一個卷橫放在床的中間,然後把周立敏拖起來,讓她面朝那被卷跪下,大腿緊靠著那被卷。然後,丁惠芹再次抓住周立敏的頭髮,迫使她彎下腰,上身趴伏在那被捲上。
他們緊緊地把周立敏固定在那被捲上,雪白的屁股向後上方翹起,把肛門和陰滬都暴露出來。
周立敏發出恐怖的尖叫,程子豪則狂笑著把一根鋼管塞進她的屁眼兒裡,又把另一根塞進她那已經被插了不知幾千次的陰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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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陣女人連續的慘嚎中,程子豪用力把兩根鋼管推了進去,一直到只剩下三十幾公分長在外面。
周立敏在床上掙扎了半個多小時,血從鋼管末端和姑娘的嘴裡、鼻子裡流出來,把整條床單幾乎都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