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玉清聽得心中一驚,急忙將江玉帆拉住,同時,震驚的說:“難怪這座石筍陣至今沒遭破壞,這麼說,此地是‘乾坤五邪’授業恩師的清修證道靜地嘍?”
江玉帆一聽,也恍然大悟道:“不錯,根據‘雪山聖母’姜前輩的說法加以對照,應該不會錯了!”
佟玉清繼續說:“如果我們前來時先報告姜前輩一聲,她一定會警告我們,絕對不准我們前來此地——”
江玉帆一聽,不由焦急的說:“可是,萬一‘清虛’仙長逃進陣內,即使‘玄玄’真人沒有追入,‘清虛’仙長仍會困死在陣內的呀!”
佟玉清突然說:“我們可先大聲問一問,如果‘清虛’仙長和‘玄玄’真人被困陣內,你可用叫聲誘導他們出來……”
江玉帆聽得不禁失聲一笑道:“你不用大聲喊叫,就是用‘獅子吼’,他們也未必聽得到!”
佟王清被說的嬌靨一紅,只得憂慮的說:“我怕咱們進去冒犯了什麼,或違犯了姜前輩授業師尊的禁忌……”
話未說完,江玉帆再度失聲一笑道:“既然佈下了陣勢,便不怕別人闖入,也就是說,有本事你就進去。”
說此一頓,舉手一指全谷和谷口,繼續說:“你看,整個雪谷內可有人警戒,谷口可立有示警石碑?”
佟玉清雖然知道絕對沒有人把守,但她仍本能的看了一眼谷口和谷內,同時,有些心神不寧的說:“玉弟弟,不知怎的,姊姊突然感到心煩意亂,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在姊姊身上!”
江玉帆毫不在意的笑著說:“那是因為你過份擔心我們進入陣內會發生危險的緣故!”
說此一頓,突然又含笑寬慰的說:“這樣好了,你在此地等候一會兒,小弟一人進去看看……”
話未說完,佟玉清已伸手將江玉帆的右臂抱住,同時院急的說:“不。我們一起去!”
江玉帆愉快的一笑,急忙轉身,即和佟玉清,雙雙向附近的兩座石筍走去。
兩人一進石筍陣,立即被繚繞瀰漫的濛濛雲氣所籠罩,同時,傳來隱約可聞的“隆隆”
雷鳴,聽來遙遠,似是發自另一山區。
佟玉清緊緊拉著玉弟弟的手,心情紊亂而緊張,他遊目察看石筍陣內,除了翻騰飛滾的白霧雲氣,便是那種一陣接一陣的隱約雷嗚,石筍與石筍的空隙間,平坦無物,看不出有何驚險之處。
但是,當她注意玉弟弟時,卻發現他神情十分凝重,有時環走,有時斜走,走了足足盞茶工夫,他的俊面上才突現笑意,加速向中宮走去。
佟玉清凝目一看,發現石筍陣的中心有一張大床或石臺,上面盤坐著一個身形極為魁偉的人,根據那人的肩闊背厚,顯然是位男性。
打量間,驀聞在前疾走的江玉帆,脫口驚異的說:“啊,又是一尊佛像!”
佟玉清聽得心巾一動,正待說什麼,她也看清了中心石臺上盤坐的不是人,而是一尊腹大如鼓,滿面祥笑的彌勒佛!
看看將至近前,江玉帆突然繞石向東走去。
佟玉清疾步跟進,這才發現張若大嘴祥笑的彌勒佛,面東而坐,兩隻笑眯眯的佛眼內,竟有豪光射出,一張嘴咧得特別大,看來笑得十分開心。
打量間,江玉帆已繚至佛像正面,目光一亮,脫口輕啊,神情不由一呆!
佟玉清舉目一看,也不禁嬌靨一變!
因為在佛像背後兩丈處的第一座高大石筍上方,薄薄的冰雪下,嵌著一顆微泛紅光的鵝卵大寶石,而在寶石的下方,似是以“大力金剛指”的功力,刻著兩行龍飛鳳舞,筆力渾雄的草楷大字!
這兩行草楷大字,上面雖然積了一層薄冰白雪,但勾劃間仍有多處清晰可辨。
江玉帆和佟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