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到了玫瑰花。”他微微的扯動唇,緩緩的問出這話。
說這話時,他好看的唇輕輕閉合,似有若無的擦著她的唇。
猶如電流貫穿全身,黃蕊蕊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她微微偏了頭,以躲閃霍景緯存心的挑逗,心中,卻是再度將阿琛一頓臭罵。
果然預想不錯,霍景緯在這個時候來問玫瑰的事,肯定是阿琛來說的。
哼,長舌婦……哼,應該說是長舌男,連長舌婦都不如,收個玫瑰花這種芝麻綠豆小的事,都要來告訴霍景緯。
“說話。”他瞧出了她的心不在焉,手指微微加力,迫使她正視自己的眼睛。語氣,帶著了幾許的強勢。
好吧,他今天就是來找自己算帳的,他就是來算這玫瑰花的帳。
裝死抵賴是賴不掉了。黃蕊蕊心中有著這個認知。
她心一橫牙一咬眼一閉,豁出去了:“是,我今天又收到了玫瑰花,可這不關我的事。”
說這話時,她氣勢洶洶,竭力用這麼大聲的話,來證明自己的理直氣壯。
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理是直的,這氣,肯定要壯起來。
可這神情模樣,瞧在霍景緯的眼中,卻是一種虛張聲勢,她分明是想以這種方法,在控訴自己這段時間冷落了她。
瞧瞧,否則需要這麼大聲,這麼激動嗎?
“真的嗎?”他反問,語氣神情說不出的玩味。
顯然他並不是真的想要她的答案,他已經自顧自的再度問了下去:“為什麼要送玫瑰?”
“那送什麼?”黃蕊蕊本能的反問,說完這話,她直想敲自己的腦袋,可真是透逗了。
上帝可以作證,她只是想頂頂嘴而已,可怎麼說出口的,卻成了另一層意思。
“比如,可以送點康乃馨之類的……”霍景緯啟發她,這情形模樣,似乎要跟她促進膝長談。
“呃……好象那是送給……母親的吧?”黃蕊蕊認真的反駁,這是常識,人人都懂的吧,不可能他霍大少不懂。
“送百合這也行啊……”霍景緯繼續說,哪有女人自己給自己送玫瑰的道理。
“那是看望病人的……”黃蕊蕊再度認真的回答。
“要不,送別的花也行……”霍景緯揉了揉眉心。原本還想舉點別的例子,可又怕黃蕊蕊找出花語含義什麼的來反駁,他只得一言以蔽之,別的花。
一聽著別的花,黃蕊蕊的視線迎向了霍景緯,清澈透明的大眼,帶著些許的驚訝,灩瀲柔軟的唇,也是微微的輕啟,顯得有些不可置信:“這也能送?”
等頂完這嘴,黃蕊蕊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對話,好熟悉,似乎自己,曾對姜天澤也是談過這話。
果真歷史是驚人的相似啊。
瞧著那柔軟的唇,那可愛嬌俏的小虎牙微微的半露,霍景緯再也是控制不住。猛然用力,一把將她圈在懷中,微微低頭,已經精準無比的噙了她的唇,撕咬起來。
看吧看吧,這人就是這樣,兩人呆在一起說不了幾句話,他就會暴露他的澀狼本性。黃蕊蕊心中微微吐槽,卻是反手,柔軟的胳膊摟上了霍景緯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他。
想想,兩人真的是好久沒有見面,真正的小別勝新婚。
這熱情回應,極大的趣悅了霍景緯,他細細的品嚐著她的甜美,怎麼要,是怎麼不夠。
他的舌已經靈巧的進了她的口中,纏住了她的舌,軟軟滑滑,香甜無比。
電流從腳底直衝腦門,令人陣陣的暈厥。
直到氣息用盡,他才微微的鬆開了她。
黃蕊蕊以為,兩人的溫存纏棉,應該到此就為止,畢竟這是辦公室。
可是,這隻小白兔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