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錯愕的表情。
“韋莛,你上次說過你樓上的屋主想賣房子,現在賣掉了沒?”
“六千多萬的房子你以為像是菜市場賣豬肉那樣簡單隨便賣得掉呀?”現在的景氣那樣低迷,買得起六千萬豪宅的人並不多。
“我想和屋主談談,你可以幫我約屋主嗎?”
“你是玩真的,還是玩假的呀?”韋莛不敢,也不願相信好友真愛上那個魔女,這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你以為天灝和你一樣,把愛情當消遣,遊戲人間嗎?”辛亦帆說。
“辛亦帆,你看我很不爽喔!”韋莛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和他成拜把?
“我哪敢呀!”辛亦帆在他變臉之前,趕緊舉起雙手投降。
“房子買了,還得要一億的存款,雖說你現在已經當上副總經理,每年股票就算發再多張,想存到一億也不容易。”
“你實在太小看天灝了。”
“什麼意思?”
“天灝在美國唸書時,早就憑藉著他獨到的投資眼光,投資美國股市,當初買的股票現在已經不知連翻幾翻,把他手上所有的股票總值加起來早就不知幾億了!”
“哇塞!”韋莛乍聞他的話,隨即對嚴天灝露出崇拜的眼神。“你這小子,有這麼好康的事,也不會報一下。”
“我只是比別人幸運點,當初投資時也沒想過股票會大賺。”嚴天灝靦覬一笑。“房子的事就麻煩你了。”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任強為了讓女兒早點對嚴天灝死心,一方面和嚴天灝有了協定,一方面又不停地物色好的物件,想安排女兒相親。
這一天,一個紡織業的工商大老八十八歲大壽,在喜樂飯店席開八十八桌大擺壽宴,國內各個政黨的領導人、民意代表、政府官員和國內各個產業的企業大老,紛紛應邀出席。
喜樂飯店上上下下所有員工莫不戰戰兢兢,卯足全力讓替這大老辦個最成功的壽宴。
任強不停地穿梭於其間,招呼、問候、寒暄、交際,更趁機為女兒尋找物件。
他端著酒杯,來到了其中一桌,在座的有禾翔百貨集團總裁韋翔,還有辛遠航運集團總裁辛子超。
韋翔一見到任強,隨即向他連聲道喜,“任總裁,我得先恭喜你。”
“恭喜我什麼?,”他這陣子為了女兒的事幾乎煩白了發,不知道有什麼值得恭喜。
“我們原本還想有個機會結個兒女親家,沒想到不但沒個譜,你的千金竟然還將我心目中的理想女婿給搶了去。”韋翔說。
“我女兒搶了你的理想女婿?我怎麼都聽不懂?”
“不就是天灝那孩子嘛。”辛子超替他接著說。
“唉,別說了。”任強一張臉比苦瓜還苦。“我這些日子為了我女兒的事,不知多了多少根的白頭髮,原本是想借著她的生日,趁機讓你兒子和我女兒認識,誰知道陰錯陽差,她誰不去愛,卻去愛了個最不相配的人。”
“你不滿意天灝嗎?”韋翔不解地問。
“他只不過是個白領族,父母是小公務員,和你們倆的兒子比起來,實在是差太多了,叫我怎能滿意?”
“天灝已經是凱克科技的副總經理,年收入加每年分紅的股票至少五百萬以上,他的前途無可限量。”
“你說嚴天灝是凱克科技集團的副總經理?!”任強乍聞,愕然一驚。
“你不知道嗎?”韋翔看他一臉驚愕的表情,看來他一定誤以為天灝只是平庸之輩,才會反對他女兒和他交往。
任強搖搖頭。
“天灝的父親是臺南地方法院的院長,他母親是主任檢察官,嚴家雖然不經商,可卻也絕不是一般的平凡家庭。”韋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