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發了,此次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絕不姑息。
何蘇蘇本來也是想去的,但是因為晚上做賊去了沒睡好,今天早上又被命案什麼的給折騰了一番,所以就跑回去補覺,至於兇手她相信絕對跑不掉。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有點不在狀態,我去做張卷子冷靜一下(⊙o⊙)…
☆、始料未及的小產事件
一覺醒來,本以為一切都會就此結束,卻不想還是出了問題,問題就出現在兇手身上,這個兇手卻讓她大吃一驚。
按照事情正常的發展方向,應該是將雲雨閣這個不乾不淨的銷金銷命窟,一鍋端了,讓它從此絕跡涼城才是,臨了確實把它給封了,但是兇手卻不符合設定。
因為抓回來的兇手是男人,桃紅明明是女人啊,就算不是桃紅,也是雲雨閣的某個女人,最後抓來的確是一個男人,到底是幾個意思。
何蘇蘇的眉毛長久無法舒展,她是絕對無法接受這個結果的,當他從知府下人的嘴裡聽到兇手是個在臨城越獄的亡命至此男性江洋大盜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混進來了。
不相信不相信,何蘇蘇當下就決定去一探究竟,跑到關押犯人的天牢裡去看看兇手。
走到天牢入口處,被獄卒給攔了下來,但是他們還是扛不住她的威逼利誘,何蘇蘇很順利地走進了天牢。
昏暗的牢房裡,有一股很難聞的發黴味,地面都是潮溼的。走在何蘇蘇前面的獄卒彎腰引路,一面不斷地提醒何蘇蘇注意滑到。
一個個柵欄後面都有一個或幾個穿著白衣囚服,頭髮跟秋天一引既燃的野草,將面目隱去,只留給人一個模糊的身影。
看見有人進來了,有的囚犯立即跑到靠近走道的柵欄,用手扒拉著兩根,把頭不斷地往中間的縫隙中鑽,嘴裡咿咿呀呀地說著冤枉什麼的話。
獄卒指著一個坐在乾草的男子說道:“就是他了,小姐這個人是殺人犯,小姐要注意自身安全,不要理他太近。”
何蘇蘇點點頭,揮手讓獄卒出去。
何蘇蘇看到的他們所抓來的“兇手”,確實是一個男人,坐在牢房裡的乾草上,面無表情,頭髮上還掛著青菜雞蛋等物什,可以想象的出,從雲雨閣到知府府廨這一路上,肯定被百姓辱罵和投擲過許多青菜。
可是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何蘇蘇看著那個男人,一言不發,空氣在那一瞬間似乎都要凝固了。
那粗獷的身軀,還有滿臉鬍子的刀疤臉,無一不顯示著他是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非常符合江洋大盜這個設定的亡命之徒。
何蘇蘇往前走了一小步,看著一臉平靜的刀疤男狐疑地問:“你就是涼城連環案的兇手?”
沒有人回答,長久之後,何蘇蘇才聽見一聲近似嘆息的回應,那個聲音在粗重的喘息聲中微不可聞,但是何蘇蘇還是還是聽到了,他說了一個字——是。
居然承認了,“你說謊,你根本就不是兇手,為什麼要幫別人頂罪。”何蘇蘇臉色變了,這個江洋大盜有點怪,身上沒有戾氣,反而散發著一種淡然和順從,這是認命的表現吧。
那一瞬間何蘇蘇腦補了幾十種可能,可能這個男人喜歡雲雨閣的桃紅,心甘情願為桃紅頂罪,或者是亡命天涯許久,卻不小心被誤入雲雨閣抓捕兇手計程車兵給碰上了,被逮回來了,本就是罪孽深重的人,反而想借此解脫,又或是有人逼他替人頂罪……
可是無論哪一種,都讓人無法接受,擁有一具可以自由掌控的生命,是有多麼的不容易,為何回選擇一場不知所謂的犧牲。
刀疤男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何蘇蘇的話,默不作聲,把他完全無視了。
何蘇蘇急了,慌不擇言,甚至她如此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