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不許寫了。並且,為了保證你聽話,我剛才已經和醫生說了,以後在這個單人病房加一張床,我要睡在這裡。”
“啊?!”
正文 如此女子
夜裡我將床搬進了夏川的病房。其實如果有選擇;我更想讓夏川回賓館療養;畢竟醫院人太雜;可惜他現在離不開醫生。
夏川住的是這個醫院最好的一類單人病房,病房空間大;沙發電視空調等等一應俱全;裝飾比較精緻;軟床,木地板;有玻璃桌,客椅;大理石洗手池,更讓我喜歡的是;有獨立的衛浴系統,這在此時顯得很重要,因為我討厭和人公用洗浴室。不從外頭進來,單看裡頭還以為是個不錯的賓館。當然,花的錢也多,可是對雙方都值得。
“倒好像是來旅遊了。”見我將行李箱放進病房精緻的大衣櫃裡,夏川笑著。
我揉揉自己的肩膀,回道:“你是還想繼續呆下去?”
夏川緊忙搖頭:“才不要。我不想天天掛瓶,痛死。”
“那以後就不要受傷,知道不?體溫計給我看。”
收拾完東西,瞧下時間,晚上10點半,差不多半小時過去了,我和夏川要體溫計。他磨磨蹭蹭地去搜,還趁我不注意想甩兩下讓度數下去,我眼疾手快搶來,瞪他道:“想捱打是吧?”
他被發現後心虛地笑,這才遞給我。
我舉起體溫計就瞧,39度,我的心情又沉入谷底了。
一連四天,他的體溫一直保持這個該死的數字,沒有下降。
“小艾,幾多度?”
“39。”
“唔,還是這樣……”
放□溫計,我生氣地道:“前兩天熬夜寫東西,能好麼?”
他有點愧疚。不是刻意怪他,但是今天我聽得出他的嗓音明顯沙啞了,病情在加重,我很著急。所謂的消除血塊的藥物幾乎沒有效果,幾日的高燒讓他臉色不好,嗜睡,這導致他的病情加重,繼續發燒,惡性迴圈。
不過怎麼急也不是辦法。阿公告訴我還有一天左右能到,我總覺得阿公來了會有好辦法,自我安慰了一陣後,我催促他入睡,自己也去坐在夏川病床旁的另一張床上。
雖說是男女共處一室多少有些古怪,不過在我看來絲毫不是一件事。夏川側躺在床頭瞧著我,見我開始脫外套,他含糊地道:“小艾,我都看見了。你要不要去洗浴室換衣服?”
“看見能幹嘛?”說完,我拉下半邊襯衫,內衣的吊帶露了出來,夏川馬上拿被子矇住臉:“要看光了。”
“那你換一邊嘛。”
“你明明知道我受傷只能這麼躺啊。”
“可是,你就敢說自己沒有一點想看?”
“才沒有。”
“真的?”
再問一句,他沒回答,半晌才嘟囔道:“你非要給我看,我也沒有不看的道理。反正不好意思的又不是我。”
我聽了覺得可樂,走到他床頭,蹲□,道:“就知道你不會那麼乖。”
他在被窩裡悶悶地道:“你逼人當色狼。”
我聽見心中一笑,隨即突然掀開他的被子:“那你也可以選擇不當色狼啊。心中沒鬼,怕什麼?”
“哇啊,看見內衣了,小艾,穿起衣服啦!”
我見他驚慌,心裡笑翻了。每次都是這樣,弄得他驚慌失措好像成為了我的愛好。突然我對他有了感覺。很特別的,又壓抑不下去的感覺
“來,親一個。”
“誒?”
話說完,我吻住他,他的雙手開始亂舞,但是我緊緊地扣住他的身體。
柔軟的嘴唇,還有很濃的藥物味道,他喝的糖漿裡的枇杷膏含量挺高,我嘗著覺得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