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染上了一種致命的感染病。有的人病重了腿粗得和大象腿一樣,便露出那畸形腿到處討要錢,還順便賣毒品。聽聞這些人心裡極度扭曲,不給錢,會冷不丁的拿個感染過的針筒威脅你,要是你還不給,那麼他給你一針害你染病也是有的事情。
“要毒麼?要毒麼?”
這樣的聲音到處都是,我想大家都和我的感覺一樣,好像掉入了活喪屍區。
令天桐走得很急,每一步都恨不得是百米衝刺,我們自然也就跟著他跑。穿過一條街,又穿過街道的酒吧,再從酒吧穿過一條狹窄的巷子,我們越跑越不明白了,他這是要去哪裡?又逢今天烈日當頭,眾人跑得汗流浹背,一時白羽道:“喂,令兄,那個人離我們還有多遠啊?”
令天桐也抹一把汗,道:“奇怪,總覺得就在不遠了,可是總是追不上。莫非和我感冒有點關係吧。”
“感冒?”
“啊,是啊。前天去找屍體的時候,我掉潭水裡了,結果屍體沒找到,我差點變成了屍體……因此,我現在鼻子稍微有點不太好用,哈哈。”
話到這裡,令天桐很不好意思地回頭看著我們,笑嘻嘻地道:“我一感冒就鼻塞,準度會差一點。尤其是,鼻子好的時候,那氣味是一直線地來的,鼻子差點的話,味道就要繞圈,要是發生什麼誤差,大家別怪我啊。”
這什麼直線繞圈的,我沒聽懂,只是無語:“喂,其他還好說,別帶著我們跑一天什麼都沒找到啊。”
“不,我已經聞到他的味道了。應該就沒問題了。”
話落,令天桐又帶著我們爬上一間民宅的樓梯,又領著我們從走廊上直接往下跳到矮屋頂上,隨後我們一隊人又踩著人家的屋頂啪啪啪地向前追蹤著,一路上踩壞瓦片無數。
“喂,幹嘛不走地面啊,非要飛簷走壁麼?”師師不滿地問,令天桐便對著她一眨眼,笑道:“哎呀,這樣才顯得我們帥嘛。”
“喂,你不是吧?!”
“嘿嘿,其實這樣速度更快啦。別廢話,跟我走就是。”
令天桐話落,又跳下屋頂,領著我們穿街跑巷。這麼跑過來,跑過去,我們足足繞了一個大上午,可什麼都沒瞧見。等過了午飯時間,我們走進了一條寬巷子。這巷子很奇怪,地面上撐著很多竹竿,而竹竿上掛滿了破舊的無人要的床單。風裡頭這些破布亂飄,叫人跑的時候冷不防就被髒布抹一臉,我們都被這些玩意兒搞得很是煩躁,幾乎都忍不住要罵令天桐了,可就在這時候,令天桐突然穿過一床床單,在一個地點停下了腳。我們紛紛追上去,卻見原來他走到了一扇黑漆的大木門前,而這木門的背後是一個院子,院子裡頭還有狗叫。
有院子,有狗,說明有人住。
“葛雲飛在這裡?”
一時我低聲問令天桐,而他點點頭,搓了一下鼻子,自信地道:“感覺不會錯了,我們進去,他應該就在裡頭。”
聽了這話,我們馬上決定進去。當然,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不能從門進,這院子的牆不算高,我們紛紛藉著自己的本事悄無聲息地翻了牆。進了院子後,只見裡頭原來是個廢宅,一條黃毛土狗被栓在院子的樹上,正汪汪汪地衝著我們叫個不停。我看見,隨即從包裡抽出一枚銀色的針瞄準了那狗,可誰想不及我動手,那狗突然就“嗚嗚”兩聲,軟趴到地上睡著了。
看見它耳朵上的針,我瞥向了身後那個扎著齊整頭髮的李欽泉。他也在這時候瞥見我,但想起早上我們的爭吵,我沒再看他,只是心中哼一聲,徑直往前走。這時候我們發現,這屋子外頭看來安靜,裡頭裡其實根本不安靜。才入院子,我聽見屋子裡有酒瓶碰撞的聲音,筷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還有人拍著桌子哈哈大笑的聲音。
“一群傻子。他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