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經理似乎還沒有聽明白我的話,不解地道:“哈?”
而我再重複了一句:“開門。”
***
“哎喲!”
才被一腳蹬得貼在了牆上,葛雲翔又被我拽過來狠狠地一肘打在臉上,直接吐出一口酸水來。隨後趁他身體下滑時,我拽起他的領子,用力將他再次撞向牆,再一腳踢上他的關鍵部位,他慘叫一聲要摔到地上,卻被我又拽住,再次撞在牆上用膝蓋狠狠地頂。這麼迴圈往復,直到我覺得有點手麻了才將他丟下。於是葛雲翔摔在地上只是痛苦地喘息,那之後我一腳踩在他臉上,彎下腰,低聲地道:“小子,你還有什麼笑話要說的,一口氣都說出來讓我樂樂。”
之前的痛扁打得葛雲翔牙血吐了出來,幾乎話都說不清了,然而見我問,他緊忙對著我連連擺手,求饒道:“大姐,別打了,別打了……”
“別打了?人白給你戲弄了?”
話說完,我沒理會,又是一頓好揍,打得他抬不起頭,直到他咳嗽地道:“我錯了,我,我真的錯了……不然……我,我招,我招還不行麼?”
聽見這個,我這才終於鬆開了蹬著他的腳,一回頭道:“去拿紙筆,這臭小子敢說一句謊話,我摘了他腦袋。”
話說完,身後卻沒動靜,我不滿地回頭瞧,卻見除了以崇拜的眼神瞧著我的興奮的夏蓮和師師外,其他人都畏畏縮縮地瞧著我,尤其那黃經理,嘴裡緊緊咬著自己的一隻手,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下•;身,那眼睛瞪得比燈泡還大,彷彿剛才我打的是他一樣。
“幹嘛那樣看著我?”
“咳,去,拿紙筆。”
安迪咳嗽一聲,拍了一下黃經理,黃經理這才反應過來,幾乎是差點摔在地上,隨後翻身迅速地跑去叫人拿紙筆。我便要了鑰匙,開了鐵門走了出來。
“鍾小姐,好利落身手。”
馬勁林咳嗽一聲,如此道,而我抽出一支菸來,點上,道:“還好,才用了三分的力氣。”
這話說完,平時愛開玩笑的白羽都沒說話了,和夏川面面相覷。隨即我們對葛雲翔做了筆錄。
“我哥,他最後一次聯絡我……是兩個月前了……”
後來這小子總算老實交代了。看來刑訊逼供也不是那麼不可存在的。
然後我們瞭解到了一點內情。原來,一年前葛雲飛突然告訴葛雲翔說自己兩年前包庇了一場謀殺案,備受良心譴責,現在打算找出真相。但是兩個月前,葛雲飛告訴自己弟弟自己已經被兇手盯上了,行蹤也暴露了,不得不逃跑。所以他告誡葛雲翔隱姓埋名躲藏,最好離開平安鎮。然而葛雲翔以為他在開玩笑,所以為了等他出現沒有離開。
“我以為我哥和我開玩笑,但是他一走我就再也沒見到他。偶爾晚上夢見他,他卻告訴我說好冷……好冷,住的地方很小,很黑,有點受不了了……”
“做的神神叨叨的那個夢就不要說了,就說那場兇殺案。還有那個兇手是誰,你哥都告訴你了沒有?”
“他沒有說……我追問過,他就是不肯告訴我。說我知道了要連累我,讓我一無所知的好。”
“他就沒有提到一點半點行兇者的形象特徵麼?”
“沒有。但是感覺過去……大概是個男人。”
“此外呢?”
“此外不曉得了。我哥提到這個案件的時候,就只留給我一句話,說他是包庇犯,其他一律沒提啊。”
“那你說你見過鬼魃,和鬼魃說過話是怎麼回事?”
“……不能說,說了會捱打。”
話到這裡,葛雲翔畏懼地看了我一眼,不敢說話,我便低著頭摸著煙盒道:“你說,我不會打你的。”
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