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要知道他們可是從中央醫療研究院下達下來的研究人員?
連續半月的研究毫無成果,為什麼這年輕人給這些孩子注射了藥品和服用了藥丸後,他們的氣色紛紛轉好呢?
太讓人震驚了。
蕭炎看著那流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老醫生上前道:“為表示我們並未被感染,按照規定要隔離8個小時,同樣八個小時後,我相信這些孩子們一定會感覺舒服不少!”
不用8個小時,老醫生已經看出那些藥品對孩子們起了作用,他們的臉色明顯變了不少。
問:“你給他們吃的什麼?注射的藥品是什麼?”
有一種說法叫‘同行嫉妒’更有一種說法是‘甘願臣服’!
此時老醫生心裡騰昇而起的就是第二種說法。
他跟病毒打了半輩子的教導,做了四十多年的研究,而如今卻不如一剛出茅廬的小子?
試問這老醫生的心裡能平衡嗎?
自然不能!
但技不如人這是事實!
“8小時候再說!”
老醫生欲要追問,但卻被別的醫生攔下,只見他附在老醫生的耳邊說些什麼後,老醫生點頭。
吩咐下去,很快便見兩身隔離服被送入了房間。
蕭炎一看這笑了道:“其實我們身上沒有病毒,但為確保萬無一失,自然還是聽從你們的安排!”
聽蕭炎如此一說,老醫生愣。
道:“你們在進來之前已經注射了抗體?”
“抗體?不,我們自身攜帶的就有抗體!”
蕭炎這句話說的老醫生是一片茫然。
穿了隔離服的蕭炎殷天絕剛出房間,便見那群記者舉起相機一連串猛拍,同樣鋪天蓋地的追問砸來,但卻沒一人敢上前,雖然蕭炎已說他們身上沒有病毒,但誰又敢貿然上前試探呢?畢竟人都是怕死的。
“殷總裁,你剛剛對孩子們做了什麼?是新研發出的抗體嗎?”
“殷總裁,您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現身,不會就是在忙著這件事?”
“殷總裁,您對抗體有幾分把握?孩子們會平安無事嗎?”
……
面對眾記者的追問,殷天絕是一字不言。
兩人被送進了另一間隔離室。
剛進入隔離室,便見蕭炎迫不及待的摘去身上那身難受人的衣服,伸了一記懶腰,往床上一躺道:“忙活了半個月,終於可是睡個安慰覺了!”
同樣,半月近乎不曾閤眼的殷天絕也摘除了隔離服,但他並未像蕭炎般直接投奔大床母親的懷抱,而是掏出手機撥通了蘇桐的電話。
殷天絕走後,蘇桐在床上翻來覆去根本無法入睡,她不知道現在什麼狀況?更不知那些孩子是否會平安無事?
她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暗自祈禱!
就在蘇桐望著窗外那輪緩緩升起的紅日發呆的時候,只聽那一直緊攥在手中的手機發出宣洩的鈴音。
蘇桐渾身一顫慌忙按下接聽鍵。
“喂?”
聽著小女人那急促滿是濃濃擔憂的聲音,殷天絕疲憊的臉頰上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道:“不是讓你睡覺嗎?怎麼這麼不聽話?”
這話語,明顯充滿了小情侶間打情罵俏的韻味。
“我……”蘇桐想說‘我擔心你’可話到嘴邊,直接道:“要你管!”又問:“孩子們怎麼樣?”
“蘇桐,我……”殷天絕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
這聲音叫蘇桐整顆心懸在了嗓子眼,急促的聲音道:“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抗體沒作用?還是……”
“我……”
“究竟發生什麼事?”蘇桐快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