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跌跌撞撞衝出來的蘇桐只覺得腦子一片嗡嗡作響,整個身體更像是在火爐裡歷練了一番般,那股悶熱讓她近乎窒息。
她將整個後背緊貼那冰涼的牆壁,大口的喘著氣。
靠!
蘇桐,你在想些什麼?
你該不會真因為這男人為你擋了一刀就動心?
你就這麼點出息?
蘇桐想極力壓制住自己那宛若小鹿般砰砰亂跳的心,可那根本不受她掌控。
心啊心,你不要亂跳行不行?他是長得帥、有奇葩、有資本、打架還有型,可你別忘了最重要一點,他可是惡魔啊啊啊……
蘇桐揮舞起兩隻胳膊近乎癲狂的抓著自己頭髮,然後朝玄關口走去。
當蘇桐提著藥箱從新折回時,殷天絕已經從浴室出來。
結實的身材上套著一黑色的睡袍,給人以威嚴、冰冷的感覺。
蘇桐撇撇嘴,暗想殷先生,不用耍帥了,這裡就你我兩人,就算你脫光光,姑娘我也不會對你有什麼想法的。
蘇桐將藥箱放在桌子上,將需要用的酒精、碘酒、膏藥、紗布、膠帶、剪子拿出後,這才略帶幾分不情願道:“殷總監,我幫你包紮傷口。”
人家因為自己受傷是事實。
聽小女人如此一言,殷天絕很是配合的揚手一會揮,將手中那擦頭髮的毛巾扔到一邊,修長的兩根手指抽開腰間的帶子。
當再次欣賞到咱們殷先生裸體風姿的蘇桐嚇得那是一個箭步退後雙手交叉抱胸,大喊:“你想做什麼?”
蘇桐這一反應惹得殷天絕腦門當即三道黑線滴下。
靠!
他這什麼表情什麼動作?
防狼嗎?
羞辱!
這絕對是對他殷天絕紅果果的羞辱。
殷天絕毫不示弱,一把扯掉那礙事的浴袍,雙手環胸扛著寶貝與其對視。
無奈,他的寶貝簡直太喜歡蘇桐了,剛剛還垂下士氣著,這會立馬就雄赳赳氣昂昂了!
殷先生那個尷尬ying!
“你說我想幹什麼?”
“……”
我管你想幹什麼,但不管你想幹什麼都拜託你穿上衣服ok?這孤男寡女這麼個姿態在一起被人看見著實不好,你說是把殷先生。
就在蘇桐被殷天絕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時候,卻見男人兩個箭步跨到床前,直接趴了上去。
就在蘇桐還未反應過來這男人又商演的哪一齣的時候,只見殷天絕冷冷吐出兩字:“上藥!”
蘇小姐愣。
回答一字:“奧!”
殷天絕的肌膚呈古銅色,很是矯健,沒半點熬贅,在看到人家那堪稱完美的線條時,只覺得一時間口水氾濫,尤其在瞄到男人那赤裸的平pp時,死的心都有了。
殷先生,咱上藥不用全裸上陣?
你丫就有裸奔嗜好,我鑑定了!
回過神來的蘇桐,在初級到男人後背那道長長的傷口時,眸光緊縮。
傷口很深,恐怕要留疤了!
而這道疤不單單永久性的留在了殷天絕的身上,更留進了她的腦海裡,永遠磨滅不掉。
蘇桐拿起棉籤沾了酒精,在觸碰住傷口的瞬間,那股蟄疼的感覺讓殷天絕筋肉本能的收緊。
對於在槍林彈雨死屍裡爬過來的殷天絕而言這點傷口算的了什麼,肌肉會收緊,是因為蘇桐剛剛的手指觸碰住他身體的緣故。
“忍一下,馬上就好!”蘇桐輕聲說罷加快了手上的力道,同時輕輕的用嘴吹著氣。
蘇桐不知,她這一吹,那股子清清涼涼的感覺更是刺激的他血脈膨脹,寶貝早已是腫的不像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