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皮疙瘩掉一地。
心想,口味真差,竟然玩這種貨色。
不過,我想說:姐姐似乎剛剛被玩的哭天喊地的說不要的是你?確定還要繼續?
為您的偉大精神表示由衷的敬佩!
殷天絕一把將這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跟扔垃圾一般甩了出去。
怒吼:“滾!”
蘇桐發現,這男人特喜歡說一個字,那就是:滾!
有本事給姑娘滾一個啊!
“殷帝,是不是素素那裡做的不好,素素會改的!”女人說話間簌簌淚水迎面而下,哭的那個惹人憐愛啊,如若蘇桐是男人定當都會心疼的擁入懷中,再這麼一看,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身材一級棒,該凸凸,該翹翹,最好的一點就是能擺出各種高難度的姿勢,玩起來方便!
殷天絕單單一個眼神投去,女人乖乖閉嘴,抱著衣服一溜煙滾了,那架勢就跟見了鬼一般。
看的蘇桐都有些傻眼。
女人滾出去後,殷天絕再次將眼神投到了蘇桐的身上,捏住她下巴的手微微上挑,使得她與自己對視。
有事沒事長那麼高幹嘛,浪費布料浪費糧食浪費金錢。
如若殷天絕聽到蘇桐如此謬論,定當當場吐血。
“咱們之間的事情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殷天絕話裡帶刀。
“先生是不是先把衣服穿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就有著極大的風險,更何況其中一人還渾身赤裸處於鳴宣狀態,被強一次就夠了,她看不想來第二次。
“我如若說不呢?”
“出於禮貌,先生應該把衣服穿上,不過你有責任說不,因為這是你家,你喜歡就好。”嗜裸狂是嗎?這麼喜歡裸有種上街奔啊!
但這種話,蘇桐只敢放在心裡叫喧。
蘇桐本以為這男人還知點廉恥,誰知人家當真那麼不要臉。
“既然如此那咱們是不是該說正事了!”
只要一想到昨天的事情,殷天絕就恨不得將這小女人掐死。
砸了他一拳不說,最可恨的是當眾甩了他幾千大鈔!
向來都是他殷天絕向女人甩票子,有膽子跟他甩鈔票的他自問沒有,而如今這小女人竟然做了第一個。
蘇桐話語凝噎,根本不知從何說起,舔了舔嘴唇。
殊不知這一動作,在殷天絕看來就是女人活脫脫的勾引手段。
“無話可說,還是欲擒故縱?”殷天絕看著半天吐不出一個字的蘇桐冷笑。
欲擒故縱你個頭,以為全天下女人都恨不得脫光投奔到你的懷抱是不是?
先生自信是好事,過度自信是就是自大,再過度自大就是腦子有問題!
“呃……其實我腦子有問題!”
蘇桐很是尷尬道,她不能爆出自己是罌粟,只能說自己腦子有問題,總不能無緣無故蓋人家一拳?
蘇桐見殷天絕眉頭上挑,心裡偷笑。
又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先生其實我被人強上過,所以時不時總會幻想男人想要非禮我,所以昨天才會……對不起!”蘇桐說完未等殷天絕開口,又道:“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定當不會跟一個病人計較,否則憂有傷你的氣度!”
蘇桐講話語間說的極其委婉,更直接一點就是你一個大男人跟一腦子有問題的小女人一般見識,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蘇桐這招先發制人夠絕!
但誰知殷天絕根本不為所動,面容更是一如既往的陰沉沒有絲毫動容,就在蘇桐納悶這男人想幹什麼的時候,只見男人的嘴角又微微上挑,每每殷天絕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蘇桐就心裡一陣發寒。
“腦子有問題?”殷天絕的聲音裡跳躍著詭異的因子,直戳蘇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