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知道喬娜並無惡意,沒說什麼,朝窗外看去,疑惑道:“天還沒亮?”
“什麼天還沒亮,現在是星期一的晚上,你都病糊塗了!”
“星期一晚上?”蘇桐喃喃念道,心裡大喊糟糕!今天晚上她要去夜笙簫跳舞,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昏睡了一天一夜。
見蘇桐掀開被子便要跳下床,喬娜趕忙制止道:“你幹什麼啊,你還病著。”
“我今天晚上要去跳舞。”白叔已經對她很是照顧了,她不能在曠工。
“蘇桐,我知道錢對你很重要,但如果你的身體累壞了,還怎麼掙錢,你的神經繃得太緊了,再這樣下去你會崩潰的!”喬娜語重心長道,話語間滿是心疼。
“喬娜,謝謝你,我會自我調節的!”蘇桐說話間已經起身,雙腳落地險些暈倒。
喬娜直接將她推到床上大喊:“好啊,你去啊去啊,你覺得你這個樣子能跳舞嗎?你都不心疼你自己,還怎麼讓別人心疼你自己!”
蘇桐未曾想自己這場病病的這麼嚴重,或許就如同喬娜說的那樣自己繃得太緊了。
“好啦,別生氣,我不去了總行了。”蘇桐去拉喬娜的手,但卻聽她冷哼一聲甩開。
“得了小妞,這個時候如若你再嫌棄大爺,大爺不如去死!”蘇桐裝作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你就是欠罵。”喬娜冷冷說道,將保溫壺裡的熱粥倒出來遞給了蘇桐。
“知道你心疼大爺。”蘇桐乖乖喝了粥,這才問:“我手機呢?”
“剛剛我急忙叫了救護車,只把你扛來,估計在家裡,幹什麼,用我的!”喬娜說話間遞過去手機。
“就算不去也要請假。”蘇桐說話間接過手機撥通了夜笙簫負責人阿文的電話。
夜笙簫。
如若往日一般,夜笙簫人群爆滿,酒醉迷離。
不少人都是來捧罌粟的場,而過了時間點罌粟好久都未出場,場內不免有些燥亂。
二樓同一位置依舊坐著三個俊美絕倫的男人。
他們分別是:殷天絕、顧凌翔、白子清!
“絕,沒想到你今天晚上也會來捧場,你該不會看上那小女人了?”顧凌翔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極其誇張,就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除非特殊狀況,不然一般殷天絕並不喜歡到這種場所來,上週五還是被顧凌翔硬拉來的,而如今竟然不請自來,有內容!
殷天絕的面容如若往常般一片陰沉,兩隻陰冷的眸卻緊鎖一樓舞臺上那十幾個呼上呼下賣弄風騷的鋼管舞女郎,如若仔細看這眸子間除了陰冷,多了一縷厭惡更多了一縷煩躁。
是,他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了。
“過點了?”殷天絕仰頭一口悶盡酒杯裡紅酒,看向白子清。
聽殷天絕如此一問,顧凌翔直接跳了起來,大喊:“靠!殷天絕,你真對那小女人上心了?”
顧凌翔說話間已經蹦躂到殷天絕面前道:“殷天絕這種地方女人跟無數個男人都有關係,很骯髒的,我認識幾個很清純很漂亮很乾淨的女大學生,介紹給你認識怎麼樣?”
很骯髒?
如果沒記錯,那天晚上那女人是第一次。
想到這裡的殷天絕嘴角竟莫名的上挑,恐怕這抹笑容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
“很清純很漂亮很乾淨?”殷天絕抓住顧凌翔的衣領問。
見殷天絕那抹笑,顧凌翔就知道自己成功了,連忙點頭。
誰知接下來殷天絕的話語讓他差點哭出來。
“自己留著!”如今的他有了自己的獵物,而且是兩個。
顧凌翔還未來得及開口,包間房門被人推開,進來的正是阿文。
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