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桐就好似那被人扔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殷天絕,你想幹什麼?”蘇桐咬牙怒斥。
心中更是不由暗罵,這男人真夠混蛋的。
才連著兩晚上跟那叫做‘蘇桐’的女人顛鸞倒鳳,如今又直接再醫院走道上跟她在這大玩曖昧。
真tm該死!
“幹什麼?你說我想幹什麼?難不成你想讓我gan你?”殷天絕此話出了,恍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一回事,總之跟著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毫無違和感,就好似認識很久很久般,而且極其熟悉。
“混蛋!”蘇桐一聲怒吼的同時一記無影腳直飆殷先生的重點部位。
無奈,蘇姑娘的招數太準。
這一腳下去,殷先生整張臉都黑了。
他強忍著小弟傳來的疼痛。
壓低聲音對蘇桐道:“女人,你想死嗎?”
這話確實是他咬牙切齒說出的。
要知道,身為一個男人如若這裡壞了,那麼這男人也就做到頭了。
蘇桐只覺得此時臉上火辣辣的,對於男人的怒吼更是直接遮蔽了。
因為她剛明顯感覺到男人那個部位是……燙燙的、硬硬的!
好,不是她色。
她只是在描述自己的直面感官罷了。
“該死的,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見蘇桐一副恍惚的模樣,殷天絕直接如猛獸般咆哮而出。
蘇桐很是無語的白了這男人一眼。
心裡不由的暗自嘟囔道:吼什麼吼,練獅吼功啊?
此時的蘇桐哪裡有半點剛剛彪悍強悍的架勢。
完全立馬化作一羞澀的小女人。
但無疑蘇桐這一反應在殷天絕看來就是蔑視、對他的蔑視。
當即只覺得身體裡一股子火苗在肆虐穿梭著、然後直奔腦門。
下一秒,只聽……
轟!
一聲悶響點燃了。
此時的殷天絕像極了一頭被觸控到逆鱗的猛獸,只聽那低沉略顯幾分猙獰的聲音在蘇桐耳邊道:“小女人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總裁的貼身秘書並不是走的sk國際的合同路線,而是簽訂的私密合同!”
殷天絕這話無疑讓蘇桐嘴角狠狠抽了三。
這男人能再……
好,他已經沒臉可要了。
就在蘇桐親切的將這男人從頭到腳慰問一遍的時候,只聽他又說:“這份合同我還沒有擬定,你想讓我怎麼擬定呢?”
殷天絕這話無疑在剛剛那一刀的基礎上又狠狠的捅了一刀。
痛的她那是心疼胃疼肝兒疼啊。
“我說的算嗎?”這幾個字絕對化是蘇桐咬牙切齒說出的。
“你說呢?”殷天絕說出這三個字的同時嘴角揚起一抹很是無公害的笑容。
看著殷天絕臉上所洋溢的那抹無公害笑容。
蘇桐只想說兩個字……
靠之!
無疑,這一局殷天絕完勝!
見效果達到,殷先生收身,整理了下自己那公正的西裝。
然後衝蘇桐道:“這幾天你曠工我就不跟你計較了,sk國際還是很人性化的,明天早晨9點準時上班。”殷先生說罷轉身剛邁出腳步像是想起什麼班,又轉身衝蘇桐道:“千萬……別遲到哦!”
這話說的有幾分俏皮。
但對於蘇桐而言,這種感覺就好似站在喜馬拉雅山的山頭一陣冷風吹過,她整個人頓時僵化了。
一個都三十好幾的男人了,你還賣什麼萌?
我……呸!
殷先生在蘇姑娘還處於一片僵化中的時候已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