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如果有裡子小姐的東西的話就好了”
他說著將布片遞給了和巳
楞楞的接過布片在當開啟看見那隻紅色的蝴蝶結後,和巳再也控制不住仰面痛哭了起來。
足足過了十多秒,和巳似乎才像是想起來了什麼,猛的抬起了頭看向了身前,溫柔的少年卻已經遠去,於太陽的初升之光的揮灑中如同天使一般耀眼。
“抱..抱歉,我說了很過分的話,請你原諒我,真的非常抱歉。”
回過神來的和巳對著溫柔的少年大聲呼喚,懇求他的原諒。
而溫柔的少年只是擺了擺手於金色的陽光撒落間消失在了和巳的視野之中。
.........
“解決了嗎?”
平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股淡淡的櫻花香氣。
身體的惡寒再次湧現,額頭不知為何居然有點幻痛,就像在被拿著刀鞘敲擊。
猛然轉頭
卻看見一邊的牆壁處已不知何時倚靠著一位少女
那少女的面目明明清冷無比卻又帶著一股詭異的媚態,即便看起來跟禰豆子差不多大小甚至還要小上一些,卻依然充滿了獨屬於女人的魅力。
純黑的瞳孔就那般直勾勾的注視著自己,眸子中的神采就好像..就好像在看一個自己的小輩。
有些呆愣,灶門炭治郎一時無言。
而那少女已經自顧自的走了過來,還伸手拍了拍炭治郎的頭。
並毫不客氣的揉搓起了灶門炭治郎的臉蛋。
“真是跟那孩子一模一樣呢,要不是這道傷疤根本就看不出區別。”
用力的甩開葦名一姬的小手,身穿綠格子衣的灶門炭治郎猛的後了數步
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黑髮及腰的少女,那樣子就好像在說
你誰啊?
嫣紅的嘴唇緩緩上揚,勾露出了一抹柔和的微笑。
葦名一姬淡淡開口
“我的祖上曾經是你先祖的老師,你可以暫時叫我姐姐”
她這麼說著腰間之刃瞬間出鞘,凜冽的劍氣如同罡風般在劍刃上吞吐泯滅,於地面之上刮出道道劍痕。
那是...
盯著少女拔劍時的細微動作以及周身騰起的劍氣
葦名無心流
不知為何,他就是能這般確定。
這是他們家族傳承的技法,偌大的國家之中也只有他才會。
(鬼殺隊劍氣傳承被無慘給斷了,葦名一姬走後無慘又狗了幾百年後為了報復,將所有會劍氣的劍士都給殺掉了)
眼見少女毫不費力的使用出劍氣,其所說的話語灶門炭治郎頓時就信了七八分。
不過為什麼是暫時叫做姐姐?他的內心之中充滿了這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