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該不會你的小腦袋瓜裹,正在醞釀著一件危險的陰謀吧!若真是如此,本公子可就敬謝不敏。”喬皚先假裝一愣,而後又換上一副促狹的表情。
“死喬皚,你當真以為我還未成年哪!告訴你,上個月的選舉我已經投下最神聖的一票,這表示我已經完完全全有自主權,你少在那狗眼看人低了。”她兩眼冒火的直射向喬皚,並用手不停地戳他胸口。
“拜託寶兒,我在開車你這樣戳我是很危險的,再說下個月我得去歐洲考察一個月,你若再不改造壞習慣,臨時到哪去找像我這麼結實的胸膛,來展現你的一指神功呢?”喬皚專心注視著前方,正經的說著。
其實他正愁著不知怎麼向寶兒提這件事,擔心會引起她極大的反彈,而今脫口而出雖不是時候,但至少他把事情說出來了。
“什麼?!你要去歐洲,而且要一個月!”寶兒的反應正如喬皚所預料般。
他頷首,沒有說話,不捨的握了一下寶兒的手。
“什麼時候?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她將雙手反握住他的,滿心期望他是在逗她。
“下個月五號,我沒必要騙你,寶兒。”他簡單的回答。
“下個月五號!不就只剩下十五天了?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是不是嫌我麻煩?”寶兒囁嚅地抱怨著。
“寶兒,我不會嫌你,不管現在或以後,不可以在那胡思亂想,我之所以現在才提起,也是因為早上會議中臨時做的決定。你放心,等事情一結束,我會立刻飛回你的身邊,給我一個月的時間好嗎?”他將車停在路旁,摟住她的雙肩,語重心長的說,並順勢將她帶人懷中,在她紅唇上輕啄了一下。
寶兒含羞帶怯的抬起泛紅的臉,唇際載滿了暖暖的醉意,看到喬皚那炫人、盈滿柔情的雙眸,立即飛快地躲進他那粗獷、豪邁的胸膛。
喬皚看著她那嫣紅粉嫩嫩的小臉、嬌羞窘迫的模樣,不禁大笑出聲。
“我的好寶兒,別再鑽了,你難道是想直接鑽到我的心,好讓我順便帶你一塊走?”他將寶兒忸怩、害臊的舉動一一進駐心底。
“真的!可以帶我一起去?”寶兒抬起頭,興奮、期待的光彩瞬間在她眼中閃爍。
他唇邊漾著笑意說:“不可以,但我可以在走之前,帶你去一個你一定會喜歡的地方。”
“什麼地方?”她睜大眼問。
喬皚的眼神更深邃迷人的望著她道:“一處很美很美,只願與你分享的地方。”
“討厭,那還不快走。”她嬌斥著。
喬皚搖搖頭,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將車身迅速的轉了一個方向,思緒隱隱約約飄回兩年前……
喬皚的祖父喬松宇和倪震為同鄉又同窗的好友,兩人在四十多年前大陸淪陷前夕,相偕來到臺灣打拚,兩個才二十郎當的小夥子,只憑著一股勇氣和毅力,不斷的吃苦學習,在很短的時間內開設了一家頗有規模的食品工廠,經過近五十年來努力不懈的奮鬥,並在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知人善用下,發展成現今橫跨美、亞、澳三洲的大型企業王國。
不幸的是在十八年前,喬松宇的兒子、兒媳在一次車禍中雙雙喪生,留下了唯一的獨子,也就是喬皚。當時的他僅有七歲,卻非常早熟,對父母之死從不提半字,主要就是不想引起他唯一的親人——祖父更傷心。
而後,在喬松宇的安排下,喬皚毅然決然的赴美求學,一方面不願觸景傷情,另一方面是希望能儘早學成歸國,才有能力為年邁的祖父盡點心力,因此倪喬兩家雖為世交,而倪寶兒從未見過喬爺爺口中的寶貝孫子也就理所當然啦!
喬皚在他過人的天賦及努力用功的雙重條件下,在短短十八年就榮獲了企管及經濟的雙料博士頭街,那時他才二十五歲。在這十八年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