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嫂不好意思的摸一摸面頰說道:“寶兒去洗澡吧!有什麼事再叫我。”於是將門輕輕的合上,退了出去。
寶兒高興的想著,還好有個王嫂,不然日子可無聊死了,隨即拿了衣物進了浴室,輕輕鬆鬆地洗了個泡沫浴。
子揚於深夜一點急忙趕回家,在新婚之夜獨留新娘一人,也實在太委屈她了。逸凡也勸他別送了,但憑兩人的交情,子揚不好意思獨留逸凡一人趕往機場。
子揚進了房間,未見寶兒蹤影,緊接著整棟房子也遍尋不著,心急的敲著王嫂的房間。
王嫂睡眼惺忪的開了門,驚訝的看著子揚問道:“少爺這麼晚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子揚急切的問道:“王嫂,我不在的時候少奶奶可曾出去過?”
“你是說寶兒?沒有啊!她只說她想去洗個澡,之後就不曾再出現過了,我想她可能也累了,所以先睡了。”王嫂不懂為何少爺要這麼問。
一聽到“洗澡”兩個字,他二話不說的又衝進房裹,進入了浴室。
天啊!他猜的沒錯,他的寶兒竟埋在這堆泡沫裹,睡著了。這全得歸功於這座有自動控溫功能的浴缸,讓寶兒極其暖的躺在裹面,疲勞頓消,卻不知不覺的會周公去了。子揚用浴巾包裹住寶兒,將她抱起放到床上,美妙的胴體,白皙的肌膚立即展露無遣。高聳渾圓的胸部、玲瓏有致的纖腰,還有那極富挑逗性的臀,一而再的刺激著子揚,使他不禁血脈債張。他極輕柔的拿起浴巾擦拭著她的身子,每經一處,他就必須強烈控制自己想吻上她的衝動。
寶兒全身感覺到酥麻感,不自覺的嚶嚀了幾聲,子揚再也把持不住的輕輕吻上她的唇,雙手在她腰際遊移。寶兒就算再愛睏,這時也該醒了,倏然睜開雙眼,看見這一幕,更驚覺自己全身赤裸,羞紅著臉,很快地拿起身旁的抱枕擋在中間,強迫自己惡聲惡氣的說道:“我怎麼會這個樣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他抬起灼熱的雙眼笑道:“你赤裸裸的躺在浴缸裹邀請我,你還問我這可笑的問題。”
寶兒這才想起原來自己在浴缸睡著了,於是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只是睡著了,又不是邀請你。”
“邀請我什麼?”他挑逗的問道。
“你好壞,你不是說要我試著慢慢接受你的嗎?怎麼現在你就想霸王硬上弓。”寶兒一急,口不擇言的說出口。
“我霸王硬上弓?果真如此的話,我想你現在不是在這說話,而是……叫床,哈……”他順手拿起外套瀟灑的披在肩上,走向門外,在關門之際,他丟下一句話:“我在隔壁客房,如果想通了隨時歡迎你過來,我會為你熱忱服務的。”
寶兒拿起抱枕,氣憤的丟向房門口,卻被他俐落的用門擋了下來。
他雖已不在房內,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對他又叫又吼:“死沙豬!你慢慢等好了,就算等到你頭髮白了,牙齒掉了,我也不會要你的!”
寶兒在睡夢中又見到那個已好久不曾出現的影子,今晚意外的又飄浮在眼前,只不過這次他越靠越近,近得她可以看清一切,她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張臉,有些陌生又有點熟悉。不一會兒,那張臉變了,變成了霍子揚,他慢慢地走向她,將她擁人懷中。
朦朧中,她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拉出了那個漩渦,猛然驚醒的睜開眼,發覺自己正處於一處淺紫色的環境中,一時尚無法會意出這是哪裹。驀地,她看見了牆上一幅巨大的結婚照,才想起她昨天已經結婚了,這裹是霍子揚的家。
子揚!他人呢?昨夜他走出了這房間後,就沒再看見他,難道他生氣了?
她下了床,赤著腳就匆匆跑到隔壁房外,敲了敲門,卻無人回應,她猶豫了一會兒才旋開門把走了進去,但子揚已不在裹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