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厲謹言的手機,看著手機裡她和鍾景然兩人緊緊抱住的照片,她揚起頭對著厲謹言大吼道。
“你胡說什麼,這是別人發給我的。”
厲謹言立即否認,他從來沒有派人跟蹤過她,休得給他按上一頂莫須有的罪名。
“別人?”
喬染喃喃自語?
該不會是鍾景然自導自演出的這一場戲吧?
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巧合?
“怎麼?找不到理由解釋這一切了麼?”
喬染一頓:她是不是要完蛋了。
“那什麼,我,我不是自願的。我發誓,我真的不是自願的。雖然,我跟你之間的婚姻並不單純,但是既然我們兩個還沒有離婚,我自然也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的。”
喬染黑白眼珠子四處轉悠,唯一能夠證明她清白的,大概也就只有她的發誓了吧。
要是找鍾景然,估計他只會巴不得把事情越描越黑,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她和厲謹言離婚。
殊不知,這是把她往死路上推。
明知山上有虎還偏向虎山行,她喬染沒那麼智障。
“你以為發誓我就會相信你說的話?”
厲謹言高大的身影朝著她籠罩下來。
喬染立即嗅到了他身上那一股似有似無的味道,類似於昂貴老山檀木,淡淡地縈繞在他的周圍,味道淺顯淡雅,讓她忍不住想多嗅幾下。
“你······”
厲謹言本想說什麼,但看到她的鼻尖皺起,他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好像在嗅他身上的味道?
“咳咳,那什麼,你要我怎麼做才相信我?”
被現場抓包,喬染緊張得雙手無處安放,漲紅著臉詢問道。
媽蛋的,丟臉丟到太平洋去了。
都怪他身上的那一股味道太好聞了,清新當中夾著著舒適。
厲謹言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她說的哪一句話是真哪一句話又是假?
見她臉色紅得就跟番茄似的,讓他忍不住咬一口,他收回視線。
“厲謹言,我不知道到底是誰發這樣一張照片給你的,但是我跟你保證,我跟鍾景然之間沒有什麼。在這一張照片後,我就將他推開了。”
喬染見他不說話,也不看著,她莫名的心慌著。
誰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反正我沒有做什麼綠了你的事情,你不相信就算了。”
喬染跺了跺腳,厲謹言不說話的樣子太可怕了,她才不要面對這樣恐怖的他。
她剛要繞過他朝著病房走去,他的長腿橫在她的面前,筆直袖長的腿擋住她的去路。
綠他?
喬染的膽子倒是不小!
“厲謹言,我該解釋的都已經解釋了,你不相信我又沒有辦法!”
喬染有些生氣的說著,發誓她也發了,可他不相信。
不相信就拉倒!
何須屈尊畏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