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就這麼驚訝?還是說,覺得我能好好的站在這,是個奇蹟?”
喬染抱著一束花出現在喬染的音樂系,彼時的練習室裡面並沒有幾個人。
原本正在專注拉著小提琴的喬瑤一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喬染,拉著琴弓的那隻手一頓,在琴絃上拉出一道呲啦的刺耳聲。
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皺眉,有甚者更是用手捂著耳朵。
喬染一聲冷笑,隨後抬腳朝著驚慌失色的喬瑤緩步走去。
“你,你胡說什麼。”
喬瑤向後倒退了一步,不是說喬染沒有生的可能性了麼?
怎麼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她的面前。
“我在說什麼你不應該心知肚明?······喏。給你。”
說著喬染便把手裡的花塞到喬瑤的懷中。
“接啊!這可是鍾景然讓我給你的。”
見喬瑤也不伸手來接,喬染直接把小提琴從她的手裡搶過來放在地上,讓她雙手捧著。
“這是景然哥哥讓你送給我的?”
看著懷中的百合花,喬瑤不敢相信。
要知道鍾景然已經有好長的一段沒有搭理她了。
“我剛過來的時候,碰巧遇到他,他好像有什麼急事,就讓我把這花務必送到你的手上。”
喬染聳了聳肩膀,這個世界上除了喬明陽和劉雨欣兩人能讓喬瑤放下戒備之外,也就僅剩下鍾景然一人。
她利用一下鍾景然的身份,也不為過。
從此,她和鍾景然之間,當真就互不相欠了。
喬瑤的手更是不自覺的抱緊懷中的這一束百合花,她就知道鍾景然不可能會一直不搭理她的。
只是她不明白鍾景然既然知道她喜歡什麼花,卻偏偏要送一個百合花來討她的歡心?
興許,在他的心目中,她就像是百合花一樣純潔無暇吧。
喬染淡定自若的站在原地看著面前努力嗅著百合花香味,幾乎快要把整個頭都埋在花中的喬瑤,眼裡閃過一絲的鄙夷。
就這點智商還敢給她下套?
“額?”
怎麼臉上癢癢的?
喬瑤抬起手,忍不住撓了撓。
“哦嚯,喬瑤,你看你的臉好像毀容了哎,都出現了這麼一大片的紅疹子了。”
喬染不慌不忙的從褲兜裡摸出一個小型的化妝鏡,遞到喬瑤的面前。
讓她能清楚的看到鏡子裡是什麼樣子。
“怎麼回事?怎麼好端端的會這樣?”
臉上那種蝕骨的癢就算她再怎麼撓,都無法減輕。
她越來越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手,用力的去撓著。
“嘖嘖嘖,這大概就是傳說當中的害人害己?”
喬染把鏡子合上,對著喬瑤搖了搖頭。
“你害我!喬染,你居然敢害我?”
聽著喬染的這句話,喬瑤下意識的看向手中的百合花,睜大雙眼一臉驚恐的以最快的速度把那花狠狠的仍在地上。
“我害你什麼?沒證據,可千萬別汙衊好人喲。你說,要是讓鍾景然看到你這麼糟蹋他的花,呵,他會不會對你很失望?”
喬染看著地上那一束白百何,輕笑著彎身撿了起來。
故意當著喬瑤的面伸手去觸碰,一臉心疼的樣子。
喬瑤雙手撓著臉,從臉到脖子再到手,完全停不下來。
她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癢?
“既然你不要,我可就把這花收下了。”
說著喬染就朝著門外走去,證據,她當然不會留下。
喬瑤本想叫住喬染,但她已經被那種鑽心的癢折磨得理智全無,只想解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