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何以這麼肯定?”
劉媽側頭看向白羽洛,這是老太太送出去的手鐲,她怎麼會不知道這些手鐲都是來自同一家產商,同一批。
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可言,白羽洛又是如何肯定她手裡的這枚鐲子不是老太太之前送的?
“老太太送給我的鐲子,這邊並不像這樣毫無瑕疵,而是有一點墨綠。”
白羽洛隨便找了一個藉口,她對於老太太的埋怨那麼深,又怎麼會去觀察老太太送給她的手鐲呢。
在老太太剛走出她的房間,她就迫不及待的將手鐲取下來了。
這個藉口,無非就是想要告訴所有的人,事情沒完,真正的兇手還沒有找到。
雖然她也不明白怎麼她的房間裡會突然多出一個和她那枚鐲子幾乎一樣的手鐲。
“白小姐是不是記錯了?”
劉媽有些心虛的接過手鐲觀察著,這翡翠鐲子玲瓏剔透,一點瑕疵也沒有。
“我不會記錯的,還有劉媽你既然說這是我的手鐲,但我睡覺之前可是用白手絹包裹著的,那我的白手絹呢?”
白羽洛連聲質問道,不是她不給劉媽面子,而是她都已經走到了這麼一個地步,已經無路可退。
“我當時在抽屜裡找到的時候,只有手鐲。”
劉媽一口咬定道。
“那這肯定不是我的手鐲。”
白羽洛篤定的說著。
兩人僵持不下。
······
“唔。”
喬染翻了一個身子,撓了撓臉。
不舒服,什麼東西這麼膈應?
緩緩的,喬染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睜開雙眼。
這一次倒不像上一次的那麼驚嚇。
“醒了?”
厲謹言拿開書籍,低著頭看著她的半張臉。
“嗯。”
喬染混沌的腦袋慢慢的運轉著,厲謹言的腿終究還是沒有枕頭舒服。
“我睡了多久?”
起身,她坐了起來,揉著朦朧迷離的眼。
“差不多一個小時吧。”
厲謹言拿起書籍繼續看著。
“這麼久啊,那豈不是要到吃午飯的時間了麼?難怪我會餓得在夢裡面夢見好多好吃的。”
一想到在夢裡面的那些美食,喬染就忍不住舔了舔唇。
“餓了?”
厲謹言溫柔的一笑,他怎麼感覺好像養了一隻睡了就吃,吃了就睡的小豬?
“嗯,餓了。我們去吃午飯吧。”
喬染雙眼木訥的盯著前方,並沒有看到他臉上的笑。
就算現在飯菜還沒有準備好,讓她吃點水果墊墊底也是可行的。
“好。”
厲謹言答應著。
兩人乘坐著電梯而下,大堂裡的傭人們看到喬染和厲謹言以後,立馬閉上嘴,裝作認真的在做著她們的的本職工作。
“她們,剛才好像在議論我?”
喬染抬起頭看著厲謹言小聲的問道。
或許,是她的錯覺?
“嗯。”
厲謹言自然也感受到其中的古怪。
“你,過來。”
他對著離他們最近的傭人冷聲說道,語氣和喬染說話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是,爺。”
傭人心中暗叫不好,卻又不得不過去。
“怎麼回事?”
厲謹言依舊還是那般冷漠的語氣。
“是,是這樣的,白小姐的手鐲不見了,小潔說她有親眼看到夫人從白小姐的房間裡出來。”
礙於厲謹言那強大到不容忽視的氣場,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