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髻,斜倚碧綠玉簪,肩若削成腰若約素,略施粉黛,使得整個人風華絕代,顧盼生輝,她極少打扮,偶爾打扮一番,竟美讓人移不開眼。
四使者被她帶入皇宮,瑤光與忘憂卻並不時常在身側侍候,相反更多的時候仍舊是洛夕與紅纓逍遙。
當初王府的婆子婢女被安排在鳳鸞宮中做事,而家奴便入了禁衛軍。
三日前,水漣月派忘憂與洛夕回了金靈宮,將辰沐接到皇宮中,她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將辰沐帶在身邊,二來,也想讓南宮煜見見他,她還打算收了辰沐當義子。
御花園內,水漣月用過早膳後,便懷抱著辰沐出來散步,如今,沐兒已經快要百天了,白白嫩嫩的小人兒,明眸皓齒,別提多可愛了,水漣月整日的抱著都快不撒手了。
紅纓與洛夕逍遙在兩旁伺候著,初夏時分,還不是很熱,御花園裡百花開放,爭奇鬥豔,五顏六色,空氣也很新鮮,正在這時,一個人影擋住了她們的去路,水漣月將沐兒護在懷中,鳳眸一凜,一道銳利的光芒射過去,紅纓與洛夕紛紛上前喝道:“大膽,竟敢攔皇后娘娘的路,還不滾開”?
夜寒怔怔的望著面前抱著嬰兒的女子,許久,眼睛才眨動,沒想到與皇上大婚的女子,竟是如此的絕世美女,當初聽聞皇上要娶水家的庶女,他還抱怨著,沒想到這番見到真人,竟與傳聞中反差極大。
水漣月勾了勾嘴角,淌出一抹冷笑,在陽光的照耀下,多了幾分嗜血的味道,“看夠了嗎”?
夜寒打了個機靈,趕忙跪下行禮,“夜寒見過皇后娘娘,還望皇后娘娘恕罪,實在是娘娘天威驚人,令夜寒震驚不已”。
“夜寒。。。。。。。可是一直在外執行任務的夜寒。。。。。”,水漣月的聲音很好聽,如泉水叮咚,聲聲悅耳,但夜寒卻聽出一抹極寒的冷意,心裡竟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咦,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夜寒如實回答道:“是,正是夜寒”。
水漣月點了點頭,看了眼身後的逍遙,逍遙會意,袖口輕輕一揮,只見夜寒瞬間躍出數丈,滿臉的震驚之色,“皇后娘娘,夜寒斗膽得罪了皇后,可,娘娘也不至於下如此狠手吧”?剛剛那女子一揮衣袖,竟是射出一縷毒氣。
水漣月清風雲淡的笑了笑,柔荑輕輕拍打著沐兒的後背,淡淡道:“得罪便是得罪,你還有理了不成”?
夜寒一怔,隨後望了望皇后身邊站著的三個丫頭,他常年遊走在外,最是會察言觀色,此時見那三個丫頭,竟都是身懷武藝的高手,他咬了咬牙,再次跪地道:“夜寒不敢”。
水漣月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三個丫頭退下,再次說道:“如有下次,你就去向閻王爺領罪吧”。
話音剛落,她帶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夜寒望著水漣月的背影,心裡仍有一抹不甘,雖然他聽說皇后很厲害,連身邊的丫頭也很厲害,可他卻不以為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皇后今日如此對他,並不代表他心悅誠服,他眼睛一眯,心中便有了主意,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
“娘娘,您說剛剛那人是誰啊”?紅纓與水漣月等人離開御花園後,不禁問道。
水漣月輕輕挑眉說道:“那是皇上的人,一直在外執行任務,甚少回來”。
“哦”?洛夕疑惑一聲,“可是,洛夕卻覺得他為人紈絝,一身放蕩不羈,皇上身邊的人,都很怪異啊”。
“夜寒常年在外,自然比不得青嫋與冥剎遵守規矩,他放蕩慣了,不知這次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聽說,皇上很少召他回來”,水漣月想了想說道。
逍遙聞言一愣,隨後驚道:“難道,出了什麼事嗎”?
“呸呸呸,烏鴉嘴。。。。。。”,紅纓一聽逍遙的話,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