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一笑道:“娘子若是解氣,多打幾下也無妨”。
院子裡的一眾人再次張目結舌,大氣也不敢出,青嫋冥剎更是不敢想象,王爺怎麼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這要是說出去,普天之下,估計沒人會相信。
“打你我還嫌手疼呢,我犯不著為難我自己,你讓開”,水漣月喝了一聲,想推開南宮煜,卻無奈,他就像座大山擋在她面前,紋絲不動。
南宮煜聞言頓時一把拉起水漣月的小手,輕輕的揉捏,時不時的放在嘴邊吹一吹,邊吹邊自責的說道:“都怪為夫,為夫真是該死,皮糙肉厚,要是打壞了娘子的嫩手可怎麼辦?從今天開始,為夫一定要努力的改善面板,讓它變得細嫩,這樣娘子打的才會解氣,才不至於傷了手”。
“你放手,你惡不噁心啊”,水漣月努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南宮煜抓的太緊,她怎麼用力也不行。
院子裡的一眾人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青嫋和冥剎已經很肯定,王爺中邪了。
“娘子,為夫陪你去湖邊散散步吧”,南宮煜深情款款的說道,大手緊緊地握住她的手,原本幽暗深邃的冰眸,此刻散發著奇異的光芒,性感的薄唇盪漾著令人炫目的寵溺笑容,威嚴霸氣,孤傲煞氣早已蕩然無存。
可在水漣月看來,他就像是市井的無賴潑皮,“我哪也不去,紅纓洛夕,回屋”,她剛一轉身,這才想起自己的手還被南宮煜攥著,不免心裡惱火幾分。
“娘子不去就不去吧,走,為夫陪你回屋休息,外面風大,其實也沒什麼可看的”,南宮煜鬆開水漣月的手,卻一把攬住她的雙肩,半摟著走進屋內。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如此惹人煩?都說了,我不想看到你,你沒聽到嗎”?水漣月被南宮煜半摟著帶到軟榻前坐下,氣鼓鼓的說道。
南宮煜一愣,隨後朝著門外喚道:“青嫋,取面紗過來”。
門外,青嫋和冥剎早已處於石化當中,猛然間聽到王爺的召喚,青嫋轉身就走,可走到一半卻頓住了,王爺要面紗做什麼?
“娘子彆氣,為夫不惹你生氣,昂,等會兒青嫋取來面紗,為夫戴上之後,娘子就見不到我了,也就不會覺得煩了”,南宮煜的話令紅纓與洛夕險些沒站穩,就連洛夕這個沒怎麼與南宮煜接觸過得都覺得不可思議,更別提紅纓了。
曾經在王府的時候,王爺是什麼樣的,她還不清楚?冷冰冰的,好像大冰塊,無論什麼時候都滿臉的陰沉,全身的煞氣,別說笑了,就是說一句話都能把人冷死或者嚇死。
紅纓與洛夕對視一眼,各自看穿對方的心思,兩個人很有默契的邁步走向房門口,可還沒等走兩步,就被水漣月喚住:“你們做什麼去”?
“哦,奴婢去看看小姐的湯藥有沒有做好”,紅纓張口就來。
“哦,奴婢也去看看今日的午膳是否準備妥當”,洛夕緊隨著紅纓說道。
水漣月眯了眯鳳眸,淡淡道:“紅纓去看湯藥?洛夕去看午膳”?
紅纓與洛夕瞬間臉紅到耳根,天哪,說反了。
就在這時,青嫋取來面紗,南宮煜接過來毫不猶豫的戴上,笑眯眯的說道:“娘子,如何”。
“噁心”,水漣月瞥瞪了一眼,還真有些反胃的舉動。
南宮煜一把扯下面紗扔給青嫋,聲音提高了幾分喝道:“不是讓你去取面具嗎?怎麼拿這種東西來給本王,沒看到讓娘子不舒服了嗎?青嫋,你是怎麼辦事的”?
青嫋愣愣在原地,他怎麼越聽越糊塗,王爺什麼時候要他拿面具了?面紗不是他自己要的嗎?跟他辦事能力有什麼關係。。。。。。。
“是,王爺,屬下辦事不利,屬下該罰,屬下該死。。。。。。”,青嫋回過味來,敢情王爺這是在找面子啊,他趕忙將過錯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