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一個要求。”
“什麼時候完成?”
“明天,本來是想明天上午,不過看到大家吃蒼蠅一樣的表情,就順延到明天下午六點吧。”
沒有人因為這個順延而感到愉悅。
“沒有其他問題的話。大家就自由安排吧。”
康教授說完離開教室,教室裡頓時炸開鍋。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麼?”
“完全看不透啊,康教授到底要考驗我們什麼?”
“一萬字以上。難道是要寫研究生論文嗎?”
……
脾氣急躁的學生不停地吐槽著自己的困惑,其他也有幾個同學看著螢幕一言不發,柳敬亭屬於後者。
“你怎麼看?”
徐森不知什麼時候來到柳敬亭旁邊,臉上笑意微苦地看著柳敬亭。
“應該是發散性思維一類,反正康教授也沒給什麼限制。”
徐森還要問其他問題,突然又意識到什麼,笑了笑說了句“那加油吧。”
“彼此彼此。”
柳敬亭又發了一會呆,最後習慣性地搖頭笑笑,起身離開教室。
想法已經有了,不過不方便立即動筆,兩個原因:一,現在立即就寫,勢必會給其他同學帶去極大的壓力,而且在那種充滿幽怨和抓狂的氣氛下,實在也不適合動筆;
二,柳敬亭即將寫的這篇文章,影響力太大,他沒辦法預料,那篇文章出來之後,會給這次徵文,乃至整個中華文壇帶來何等樣的震動。
所以,他需要醞釀,需要做點心理準備。
教室裡的討論也已經告一段落,剩下幾個同學要麼學柳敬亭,出門尋找靈感,要麼安安靜靜地坐在教室裡,在稿紙上寫寫畫畫,不知是在做大綱還是在記錄關鍵字。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晚上,留在教室裡的同學們已經有了頭緒,準備動筆,出去找靈感的同學,包括柳敬亭在內,也返回到教室,開啟電腦。
就在這個時候,嚴明輝老師一臉沉重、步履匆匆地走進教室,大家紛紛停下手裡的事情,抬頭看向講臺。
“八位同學都在?”一邊問一邊自己數了一遍,確認人數之後,道:“跟大家說件不怎麼愉快的事,徵文比賽出了一些問題,當然,與你們無關,或者,嗯,與你們其中一人有關。”
八人面面相覷,一臉不解。
“之前十六強被淘汰的同學在網上發了一個抱怨的帖子,指責我們的比賽出題太草率,結果帖子被有心人利用,誹謗我們這次徵文提前洩題,而蟬聯兩輪第一,確切地說,蟬聯三輪第一的柳敬亭同學被認為是我們洩題的目標人物,網上正在炒這件事。”
聞言,大家無不大吃一驚,儘管在場八人也對出題方式有不同看法,特別是最後這道附加題,頗多怨言,但是他們從參加比賽的第一天起,就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他們從來就不認為進永珍的路會多麼平坦,更加不會天真地期待永珍的徵文比賽會像他們之前參加過的那些徵文一樣容易。
所以,不論是之前項鍊耳環戒指的三選一。還是之後的一片樹葉,他們心底深處是認可的,把這些當做是永珍的與眾不同。
另外一個重要的點是,他們披荊斬棘地走到今天,即便是對永珍不報希望,但是身為永珍徵文的八強選手之一,絕對可以成為以後履歷簿上榮耀的一筆。
教室裡頓時掀起憤怒地斥責聲,對不明真相的網友,對那些懷恨在心的淘汰者。
嚴明輝伸手壓下大家的議論,道:“所以大家先不要動筆。胡副院長正在跟大家商量對策,康園長馬上也會趕過來,大家先耐心地等一下。”
……
實際上,康育昌園長聽到這個訊息的第一反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