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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你參與過,難道沒有感觸?”康園長順手開始整理書桌。
“不提那些不可抗因素。”柳敬亭想了想說,“還是有些複雜。”
“戴著腳鐐跳舞,你們都不容易。”
柳敬亭笑道:“盡力。”
“可是你不覺得。越是這樣,你越要參與嗎,師夷長技以超夷,當然我知道。這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柳敬亭點頭。再次瞥見邀請函上“挑戰大腦極致”的廣告語,心中一動。
“之前你也寫過推理,雖然《嫌疑人x的獻身》之後擱筆,但是大家心裡還是接受了你這個身份,所以看到這個邀請函時,本能地認為你要出手,可能忽略了一些事情——你好像想到什麼?”
做了這麼多年老師,康育昌輕易看得出來哪個學生在走神。
“我想起一件事。好像沒問題了。”
“沒問題?”
“接這個邀請函沒問題。”柳敬亭解釋道。
康園長似明白非明白,坦白道:“我之所以千方百計地攛掇你參加。其實是因為有私人目的,跟學校榮譽這些反而沒關係,所以……”
“老師沒事,這樣更好,對了,老師說私人目的指的是?”
“哈哈,我有一位美國朋友,在加州大學做教授,他昨天跟我開了玩笑,說我們的推理跟我們的足球一樣,我沒忍住就跟他說了大話……”
柳敬亭瞭然,笑道:“所以,他們這次活動的流程要模仿世界盃嗎?”
“是的。”
“啊?”
康園長肯定地點頭,說:“具體訊息晚點會公佈。”
柳敬亭搖頭無語,心想:“真把寫小說當個球了。”
……
柳敬亭回到公寓不久,“推理世界盃”的訊息剛好在網上釋出,一直坐在客廳等柳敬亭的戴岸橋踴躍而積極地把細則送到柳敬亭的眼前。
“知道了。”柳敬亭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水,回頭問:“其他人呢?”
“你問半仙?”
柳敬亭瞥了戴岸橋一眼,責道:“別跟林薰學……嗯,半仙呢?”
戴岸橋笑道:“她一同學過生日,去唱歌了。”
“過生日,男生女生?”柳敬亭隨意地走到沙發前坐下,隨意地問道。
“男生,據說是她們班班草。”
柳敬亭一怔,然後微諷道:“班草?我就奇怪了,現在都是怎麼了,隨便一個男的就叫帥哥,隨便一個女的就叫美女,一個班能整出十幾二十個班草。”
戴岸橋快速地操作了幾下手機,然後把手機遞給柳敬亭說:“你看,就是這個,名字叫薛封,的確有幾分姿色,花草榜第六。”
柳敬亭瞄了一眼,然後瞪著戴岸橋說:“老戴,做人要厚道,打人不要打臉,你把照片給我看什麼意思?啊?你以為我會在乎什麼嗎?還是說你想刺激我,讓我斷更?”
戴岸橋慌忙搖頭,說:“古神,你是知道我的,我這個人一向忠厚,有一說一的個性,絕對沒有其他意思,我在這裡等你,就是想跟你說這個推理世界盃的事情。”
柳敬亭想了想,說:“對啊,推理世界盃,我跟你說,老戴,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叫世界盃嗎?”
“噱頭唄。”
“不止這麼多,他們還想借此嘲諷我們中國,你知道《腦核引力》那些渣渣怎麼說我們嗎?說我們的推理跟我們的足球一樣。”
“這也太狠了吧?”
“不答應吧?”
“絕對不答應,古神,你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就是這麼說啊,我告訴你,我現在就有靈感,可是你知道,我們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