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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部分

了起來,那種充滿了驚喜和狂熱的眼神,也齊刷刷地落到了三人身上,讓老包忍不住想起了那飢餓的冬狼。“……我勒個去!這幫丫挺的,不會也是維多蘭的追求者吧?”

第四卷 曾經的榮耀 第八百四十七章 大道(大結局)

——做人難,做名人難,做一個名女人,更難。

包光光已經記不清這句話,最早是從哪個名老女人嘴裡冒出來的了,只記得這句話在問世以後,便以一個摧枯拉朽的速度橫掃了婦女界,以至於後來,即便是大學女生傷春悲秋的時候,也會時不時地被提起。

開始的時候,老包還有心情跟著嗟嘆幾聲——或許這裡面更多是為了鞏固他“女性之友”的地位,但未嘗也沒有覺得這句話很酷、很滄桑的意思。

然而在今天,他卻只想對創造這句話的人說:放你喵的天地無極八卦羅圈屁;你做個名女人都活不下去,那那些做名女人保鏢的,豈不是一天得抹八回脖子?

畢竟在面對著一群又一群眼睛冒著綠光,名為“粉絲”的非理性生物時,身在內圈的你,其實只需要承受那些試圖將你衣服撕碎的目光;而擋在外圈的保鏢們,除了要承受那些足以撕碎身體的怨念之餘,還要經歷真正高強度的身體對抗。其對抗的激烈程度,堪比老包當年上學時所乘的公共汽車。

那時候的大公共,還是所謂“三接頭”的車廂,兩兩間用“皮蓬”連線的那種;其縫隙,大得足以讓一個成年人掉進去——老包就曾經親眼見過因為車廂內過度擁擠,掉進去慘被壓斷了雙腿的。

更加悲劇的是,那天,他包某人因為遲到和所謂的“撒謊”連累得全班被扣了五分。

不過也正是從那天開始,包光光便對“擠公車”這項全面挑戰選手體能,還有忍耐力的極限運動產生了恐懼,只要是兜裡有錢,他寧肯不吃中午飯也要把錢省下來打車。當然實在囊中羞澀的話,那他就只好走路了——反正那時候他的人生軌跡也不過是從家裡到學校,再從學校回家,撐死了,到稍遠一點租書、租錄影帶的地方晃上一圈,然後從那個長相酷似流晶法師的傢伙手中,拿點“箱底貨”。

至於那活動板房搭起的,外表塗得跟忍著神龜一個顏色的遊戲廳,則十分幸運地就坐落在他家和學校之間的路上。

對此,包光光覺得很慶幸。

再後來麼,政策上真正開放了,家裡面的經濟也就搞活了——老爹下海做買賣掙了點錢,成了“先富起來”的那一小撮人當中的一個,也買了車。因此包光光還一度樂觀地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用再經歷那種恐怖的夢魘了,儘管那時的他,其實還分不清車上的那些腳踏板,到底哪個是剎車,哪個是油門。

只可惜,穿越的巨浪堪比那年的印尼海嘯,徹底擊碎了他富二代的夢想;而正當他好不容易確認了這個糅合了中世紀與哥特式風格的時代,並不存在那種沙丁魚罐頭一般的交通工具時(浮冰港所謂的“公共馬車”,其性質上其實更像那邊的藍燈計程車),眼前這些瘋狂的教民們,又讓他重溫了一把兒時那糟糕的體驗;而小懷特和託尼這一對“隱性”情敵手臂挽著手臂,用胸膛迎向洶湧的人潮的這一幕,更讓老包有了一絲哭笑不得的感動。

——話說當年大洪水的時候,咱們抗洪搶險的小官大兵們,不也是這麼幹的麼?

“如果說苛政猛於虎,那信仰這玩意,恐怕就不亞於洪水猛獸了……”當然包光光也知道眼前這些瘋狂的教民,未必都是維多蘭的鐵桿粉絲,

更多的,也許僅僅是聽過其“聖女”的名頭,想要見見真人而已;只不過他們趕在了一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環境,因此才集體爆發了。

畢竟腦電波也是波,是波,就有“共振”的可能,這也是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情緒,能夠互相影響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