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窈窈:「」
不爭氣地又紅了臉,小聲說,「當然沒有,就只解開了兩三顆。」
肖瀟一臉遺憾:「可惜了,又錯過了一次欣賞美好肉體的機會。」
溫窈窈哀怨睨她:「如果他再脫下去,那就是職場騷擾了,都構成犯罪了。」
肖瀟嘴角抽了抽:「乖,你都沒考慮過另外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溫窈窈認真看她一眼,「不管什麼可能,他是我老闆,於情於理都不該在辦公室對我做出這種事。」
肖瀟贊同地點點頭:「是不該在辦公室,怎麼也得換到酒吧啊電影院啊這種場合,帶上身份證,你儂我儂的時候再做這種事。」
溫窈窈:「」
帶身份證什麼鬼啊!
「好啦寶貝兒,讓我們換種解題思路。」肖·灰原哀·瀟正式上場,「如果這件事不是薄時深做的,換成一個長得不帥的男生,老孃現在就下車替你揍那人一頓,露什麼露,白斬雞身材也好意思拿出來炫耀,但是,當做這件事的主角換成薄時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有什麼不一樣?」溫窈窈一臉不解,「這件事和是誰 做的有關係嗎?」
「當然有啊,我看臉。」肖瀟笑嘻嘻承認了自己有時候三觀不正的本質,「對方五官決定我三觀,長得醜的人在你面前脫衣服,那肯定是想騷擾你,但薄時深是誰呀,大大大帥哥,多少名媛追他他都不稀罕,平時打個球都沒見他露過腹肌,卻在你面前脫衣服,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想潛規則我。」溫窈窈說出這句話時,整個心臟都在疼——為什麼第一反應是難受?就好像是因為對這個人失望,難以置信他這麼優秀的人竟然會表裡不一而無端升騰的難過情緒。
她不應該,是反感嗎?
溫窈窈無措地揉了揉臉,茫然。
肖瀟:「傻瓜,他想潛規則你脫的就是你的衣服了。」
邊說邊恨鐵不成鋼地戳戳鋼鐵直女的小腦瓜,循循善誘,「他在你面前解衣服就跟孔雀開屏一個道理,想和你展示下他身為雄性出色的荷爾蒙。」
溫窈窈嗆了一瞬:「他為什麼要和我展示這些?」
雖然這個理由聽上去依然很勉強,但好像,心裡沒那麼難受了。
「當然是因為喜歡你啊傻瓜。」肖瀟看眼戀商不爭氣的小笨蛋,抽絲剝繭地和她分析,「上次你陪我去警局我就看出來了,他絕逼對你有意思,你想想,誰家日理萬機的大老闆會放著工作不做,跨越大半個城區來接你,還有你倆被按頭結婚這件事,誰不知道君博總裁最討厭別人在外面亂傳他緋聞了,之前有個女明星不自量力地發了他倆在一起的通稿,不到一個小時就收到了君博的律師函,打那以後,再沒有明星敢拿他炒作,你倆這比被傳戀愛更過分,但你看他澄清了嗎?沒有,不澄清就相當於預設嘛。」
溫窈窈從來沒有想過薄時深竟然會喜歡她這種可能,懵了:「他怎麼可能喜歡我???」
「為什麼不可能?我的傻姑娘喲,自信點,就咱這顏值這身材,得多瞎的男人才會不喜歡你。」肖瀟認真地點點溫窈窈。
她之前和鍾言一起吃飯時,倆人還真認真討論過薄時深是不是喜歡溫窈窈這種可能,透過他那天的反常舉動,一致得出結論,這個腦子一根筋的男人終於不再執著於尋找白月光,開了竅開始留意身邊人。
溫窈窈依然難以置信:「可他不是有喜歡的人麼?」
「誰規定人一輩子只能喜歡一個,又不是結婚,談戀愛而已啦,還不許人中間變個心換個追求物件呀,追星還允許同時換好幾個牆頭呢。」
溫窈窈懵懵懂懂地「哦」了一聲,還是覺得薄時深沒有理由喜歡自己。
他那麼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