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不得狼了。
我總共的流動資金加起來也就一千萬。
這還是做生意到現在存下來的——如果不算蘇式集團那邊總共的前的話,我的存款只有一千萬。
這還是從我真正開始開堂口一點點賺出來的數字。
我帶著陳橙和李金明一路離開。
從地下走回地上,看到了陽光,我長長地舒了口氣。
剛才在裡面的環境確實有點壓抑。
“如何?”
我說著看向李金銘。
“都拍下來了,也有錄音,但是……”
李金銘十分疑惑地看著我,“剛才是最好的機會,難道真的不要動手麼?”
“不,還是再等等。”
我緩緩開口道,“就是兩天之後的飯局。”
“有了這些素材資訊,應該你們對這裡面的情況會更加了瞭解。”
我一邊走一邊說,“後天,你讓所有的隊員準備好抓捕,如果他沒有想要悔改,或者說為了幫我選擇暫時不做這些生意,那你就動手。”
“我明白了。”
李金銘說著嘆了口氣,“你這算是把個人的情感放進這件事裡面了吧?這不像你。”
“可能我是需要幫助。”
我低下頭,“但如果他們能夠暫時悔改,不做違法的事情,那也算是造福社會嘛。”
“想法確實沒有問題。”
“把他們灌進去的最終目的也是讓他們悔改放棄不法行為。”
李金銘說著開啟車門。
我們一路回去,在靖江又休息了兩天。
兩天後的晚上,靖江的這件事,需要結束。
我得回去繼續和趙天賜鬥。
經過這麼些時間,他應該也緩過一口氣,而富民花鳥,或者說蘇式集團也應該有了足夠的氣候。
我換好了衣服,帶著陳橙和李金銘再次來到了酒店的包間。
這回是石天和嚴軍澤先到。
“沈凡,坐。”
“你都要走了,這頓飯我們請客。”
嚴軍澤伸手開口道。
“既然我也快走了,我們也就好好聊聊。”
我這麼一說,整個包間的氣氛立刻變得嚴肅起來。
當我們坐下來之後,石天和嚴軍澤的表情也變了。
“好好聊聊,用得著用這個表情?”
顯然他們已經看出了問題。
我也不打算再隱瞞了。
“需要,算是好好攤牌吧。”
我微微點頭開口道,“嚴軍澤,或者說,嚴剛,你從京城出來,應該不是你自己的想法吧?”
“不錯,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嚴軍澤緩緩開口道,眉頭緊皺盯著我。
“你是那種寧可在京城當乞丐也不想到別的窮鄉僻壤的地方去的人。”
“能讓你離開京城,估計也就只有那個人了吧?”
我緩緩解釋道,“他把你的生意搶了。”
我看得出嚴軍澤的表情變化,他應該是意外為什麼我能知道這些。
“不錯,你想說什麼?”
猶豫了一會兒,嚴軍澤緩緩開口道。
“還記不記得,當初我離開京城那個時候。”
我思索著說道,“他讓我們兩個斗的你私我活,他卻在從中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