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仁行,這家店的老闆是誰?”
“是老錢,他們這個月業績算是墊底了!”
黃仁行解釋道。
“那就讓他試試,老闆還是老錢,讓這個林飛做經理。”
“就用他說的辦法去賣。”
“趙天賜”開口道,“如果效果不錯,可以讓那些賣的差的店家都用他的辦法。”
隨後他又轉向我。
“你現在先做這家酒吧的總經理,如果做得好,我會重用你的。”
這麼說著“趙天賜”讓我下車。
我一口答應之後立即下車。
看著車開走,黃仁行並沒有上車。
“林飛,趙總可是對你有很大的期望,好好幹,到時候,可別忘了兄弟我!”
他說著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後帶著他的手下離開了酒吧後門。
跟我想的差不多,趙天賜可不想被什麼人抓到把柄,所以他就會用這種辦法。
如此一來,他將既可以聽到我們在說什麼也能下達一些命令,也能夠在出現問題的時候,把事情和他切割開來。
咬死了不認,他就和這些事情完全沒有關係。
這也是抓死了馬元和馬義偷竊文物,還有那違禁品製作的團伙之後,趙天賜安然無恙。
他已經摸到了精髓,只要自己安然無恙,怎麼樣都能爬起來。
任何出事情的人他只會想辦法切割,或者早就準備好了辦法切割。
這確實理論上是無敵的一種做法。
當然他也會有暗中的資金支援——京城那位。
我估計是趙天賜反映了問題,京城那位想要下死手才會給趙天賜這麼多錢。
不過他的模式並不是完全無懈可擊的。
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如果不是視財如命之人,遇到這種情況必然會背叛他的“主子”。
尤其是我做了這麼好幾天的酒吧服務員,又跟老錢聊過之後,越發明白這個到底。
他這麼做到最後只有一個結果——周圍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
我有理由相信,徐進赫潛藏的臥底應該都還在。
只不過這些“底層”的力量沒有辦法運用起來。
需要我來幫忙。
想到這兒之後,我回到了老錢的辦公室。
“怎麼樣?過關了?”
老錢說著十分擔心地看著我。
對他來說趙天賜就是個神秘莫測的人,甚至是現在鶴州東部一些酒吧老闆叫苦不迭的罪魁禍首。
“過關了,不過趙天賜並沒有出現。”
我回答道,“老錢,他讓我做這家酒吧的總經理,你還是老闆。”
“也就是說……他同意你的方案了?”
這麼說著老錢微微鬆了口氣,“不過現在這四袋……加上之前還沒有賣完的……”
他看到桌上的違禁品,剛輕鬆下來的眼神,又緊張起來。
“沒有關係,我會有辦法的。”
“老錢,在事情結束的時候,你只要如實供述,我們治安管理處的人不會對你有太多的懲罰。”
我緩緩開口道,“你是在協助我們辦案。”
話雖如此,可我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處理這些違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