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證據呢?” “你是治安管理處的臥底,電視裡都放了。” 我緩緩開口,“而且你也不知道,治安管理處和劉書記井水不犯河水。” 我的意思很明白:陳禮和單純就是治安管理處的一個臥底,根本不知道劉青忠沒法指揮治安管理處。 “我想你們的老闆也清楚,治安管理處的邀請,劉書記也只能是形式上參加。” 我繼續說著,讓陳禮和根本沒有說話的空間,“有關你們老闆被抓的事情,你們可以去問劉書記,他根本不知道。” 一連串的“轟炸”之下,他們已經懷疑上十分焦急的陳禮和。 “別忘了,陳禮和可是治安管理處的臥底,他的出現,估計就是要把你們一網打盡。” 我思索著開口,現在局勢已經被我掌控住了。 “陳禮和,沒想到啊,你讓我們給打一頓是還想增加我們幾條罪名吧?” “陳禮和,你死定了!” “兄弟們,給我把陳禮和殺了!” 周圍的這些小弟都被鼓動起來,他們的關注點全都在陳禮和臉上。 說明陳禮和的臥底身份,不單單是我對他們說的,也是對錢嘉說的。 如果待會治安管理處的人出現,將這些人抓獲,直接能坐實這是陳禮和“安排”的。 這麼一來,陳禮和怎麼都洗不清了。 我已經給這些小弟引入了一個觀念:陳禮和的出現就是為了將他們引出來,好讓治安管理處一網打盡。 在這個觀念的驅使和憤怒之下,如果待會治安管理局的人出現,他們全都會把這筆賬算在陳禮和的頭上。 我和錢嘉已經有過一次合作,我相信,錢嘉應該能夠聽懂我的意思。 “不許動,治安管理處!” 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倉庫的門被直接踢開。 治安管理處的人拿著槍魚貫而入,瞬間控制了在場所有的人。 錢嘉走了進來,他沒有看過,而是徑直走向陳禮和。 “陳先生,辛苦了。” 他說著,將陳禮和扶起來,順勢跟他握握手。 面對錢嘉的微笑,陳禮和也只能露出尷尬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這回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些賭場老闆的潛逃的手下一個個被抓走,我也跟著被鬆綁。 錢嘉清楚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和錢嘉的關係,所以我也一同被帶走做筆錄,一切都顯得十分“正式”。 “陳禮和你打算怎麼處理?” 筆錄室裡,錢嘉思索著問道,“如果他離開鶴州,繼續這麼晃,始終還會想辦法陷害你。” “他不敢,現在他已經坐實了臥底的身份。” 我緩緩解釋道,“那些還沒有抓住的人,一定會在此拿陳禮和開刀,甚至直接殺了他。” “你有你的計劃,那這件事你處理吧。” 錢嘉看得出來我對陳禮和已經有了處理辦法,便不再多說。 當我離開筆錄室的時候,我看到剛剛做完筆錄的陳禮和。 “沈凡,你要害死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是你在害死我!” 我眉頭緊皺開口道,“你是治安管理處的臥底這件事我都不知道!” “難道不是你?” 看到我這副樣子,陳禮和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 “當然不是我,劉書記跟治安管理處什麼關係沒有,他怎麼可能來操縱這些?” 我搖頭道,“先出去再說,鶴州你已經待不住了。” 他見到我還站在他的角度思考,表情也緩和下來很多。 “好吧。” 陳禮和嘆了口氣,微微點頭。 離開治安管理處,我和他立即前往鶴州銀行。 “我也不知道你之後該怎麼辦。” “總之你不可能再留在鶴州。” 路上,我緩緩開口道,“那些小混混心狠手辣,我和劉書記都不可能保住你。” “那我怎麼辦?” “我給你二十萬,想辦法先逃出去,我會給你安排。” 面對有些慌張的陳禮和我給出了建議。 “二十萬……” “我的錢都被你賭完了,我剩下的也就三十萬!” 我裝窮,“給你二十萬趕緊跑。” “劉書記呢?你在劉書記手下不是賺了不少?” “這幾天賭得也不多啊!” 陳禮和微微搖頭。 “我在劉書記手下做事,不是他在接濟我。” “做多少事拿多少錢!” 我再裝出一副憤怒的樣子,“你知不知道,這幾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