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錢嘉停下車,在車後放了警示牌之後,立刻帶著工具朝著邊上沒有道路的山上跑去。 在山下的位置我們看到了陳澤彬,宇文波則是掛在半路負責送一些吃的。 蘇雨在懸崖這邊時間越久,體力流失和不想下去的心情就越嚴重。 宇文波和陳澤彬在我們到之前做了不少工作。 “情況怎麼樣?” 我們穿過比較平坦的地方之後跟趁著斌匯合。 “我問了,救援還在路上,堵車了,好像是返鄉的。” 陳澤彬說著嘆了口氣,“可能要兩個小時才能到這兒。” 我知道這意思,到這兒要兩個小時,找到這個地方還要額外的時間。 “情況我瞭解了,你們儘快,如果我這邊有進展會通知你們的。” 錢嘉則是剛剛從治安管理處負責救援的部門瞭解了情況。 隨後他轉向我和陳澤彬,“他們那邊遇到堵車了,如果要過來,可能需要很長的時間。” 這事情,陳澤彬已經瞭解到了。 “陳澤彬,換位置了!” 宇文波說著,一路往下來到我們面前。 “行,你跟沈哥他們說。” 陳澤彬說著開始帶著零食包和一些飲料往上爬。 在我們來之前他們就是這麼交替將食物和水給蘇雨的。 “我覺得還是我們動手比較好。” 錢嘉建議道,“蘇小姐在上面時間越久,就越危險。” 他說的是對的,我不打算否認,但我根本不會救援啊! “行,需要我怎麼做直接說。” 我微微點頭。 錢嘉是專業的,他在附近的位置放上幾個用來保持光線的小型探照燈,隨後在胸口別了一個手電筒。 “沈哥,你跟在我跟後面,一步步上去。” “幫我確定救援的釘子有沒有打好。” 說著,錢嘉開始動作,“我要確定打的釘子能承受兩個人以上的重量。” 我跟在後面也抓著繩子。 因為有鎖釦,我只要扣在鎖釦上就能放開手腳“享受”在半空中的感覺。 可是我畢竟沒有玩過攀巖,救援也不是專業的,只能這麼幫著“玩玩”。 到了陳澤彬的位置的時候,錢嘉分了一根繩子過去,保證他再側面的安全。 沒過多久,我和錢嘉都到了這一片小平臺的位置。 確實從這兒看,整個鶴州都能盡收眼底。 因為天已經黑了,所有的燈光亮起來別有一番景色。 不像是飛機上那種從很高的位置看到的微縮景色,也不像是在正常的高度看到的高樓大廈。 我瞬間理解了蘇雨為什麼要在這個高度停下來看風景。 “我們來了。” 說著,我抓緊蘇雨,就怕她一個激動掉下去。 “繩子也已經搞定了,只要順著繩子下去就行了。” 錢嘉說著,將平臺上一個看起來比較牢靠的位置打了個釘子。 但,現在有了新的問題——我也不敢下去了…… 我本來就不會攀巖,這麼被錢嘉帶上去,我也騎虎難下。 “我先下去,你們跟著我一步步來,下面有燈看得清楚情況。” 錢嘉一眼就知道了我的想法。 “好,蘇雨,你跟著我下去。” 我點點頭,看著錢嘉先下去,剛才已經測試過,這些釘子能夠承受兩個人以上的重量。 這時候錢嘉把自己的重量一半掛到陳澤彬那邊的繩子上,一路慢慢往下爬。 而我則是抱著蘇雨靠著繩子一點點往下。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和蘇雨總算是平安落地。 長舒一口氣之後,我徑直坐在了地上。 在山路上休息了一下,我們一起坐車回到了別墅。 經過這麼一折騰,我肚子餓得不行。 正好陳橙在王凡他們的幫忙下已經做好了飯,我和蘇雨稍微洗漱之後,立刻出來吃飯。 李金銘似乎也睡醒了爬起來吃飯。 她沒有任何的打理,亂蓬蓬的頭髮之下一身睡衣就下來了。 吃飯的時候,李金銘全程沒有說話,一直沉默著,吃完就擅自離開。 我知道,她需要時間緩過來,我也沒有期望她一下子就認同。 之後的時間我們一直一起再別墅裡玩樂,只是李金銘大部分的時間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就像是面壁思過一樣。 時間到了過年前的三天。 錢嘉在健身,我和王凡在打檯球,陳澤彬在樓下的超大電視前看電影。 這時候門鈴響了。 我讓馮傑接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