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李金銘和之前不一樣,她沒有急著催促著什麼。 而是仔細在聽我們的的計劃。 當然,也開始對整個鶴州的局勢慢慢了解起來。 雖然我在鶴州的時間不長,但經過這麼半年多的鬧騰,對鶴州的局勢基本熟悉。 我一邊跟蘇雨和陳橙討論之後針對七舅爺的事情,一邊也跟著她們兩個一起給李金銘做科普。 “我不明白,七舅爺和劉青忠算是進水不犯河水。” “你這麼針對七舅爺,恐怕不能給劉青忠高興一下吧?” 在我們基本計劃完了以後,李金銘緩緩開口。 “七舅爺和劉青忠井水不犯河水確實沒錯。” 我微微點頭,“這只是一種實力上的平衡。” “七舅爺這兒倒是好一些,但劉青忠其實一直想要佔便宜。” 陳橙說著,將最初七舅爺為了保我同意讓劉青忠在富民花鳥開堂口的事情說出。 這件事是最明顯的,劉青忠對於能夠將手伸進“七舅爺的口袋”這件事十分“感興趣”。 “不過,你們這樣做七舅爺沒有意見麼?” 李金銘懂了似的點點頭,隨後他提出了另外一個“局外人”的問題。 既然李金銘已經決定進入我的局,跟我站在一邊,我自然不會放棄這個表現“坦誠”的機會。 “七舅爺已經同意了,過年之後他要去外地旅遊。” “這就是我們計劃好的。” 我說完這些,李金銘也不在多問。 我們的計劃很簡單,其實就是靠著七舅爺不在鶴州的這段時間,讓蘇雨出手,最快速度那些七舅爺家的控制權。 因為“群龍無首”的狀態,總是會要有一個人出來控制的。 周建國則會對我們表現地像個“反派”,和我們唱“對臺戲”。 一來一回的“交鋒”之後,周建國會露出“把柄”被我們控制。 大概的劇本是按照這樣走的。 最後蘇雨拿下七舅爺的部分產業——主要是象徵七舅爺的富民花鳥市場。 我作為蘇雨“看上的人”,自然也就獲得了實際的控制權。 到這個時候我再去報告劉青忠,讓他覺得整個鶴州已經全都歸入他手即可。 這件事上,我對於李金銘沒有什麼安排。 “那我需要做什麼?” 李金銘說著看了看我,又看了一眼蘇雨和陳橙。 “這條線是我很蘇雨陳橙做的。” 我解釋道,“你先跟我去搞走私線路吧。” “剩下兩條的走私線路,弄清楚之後還需要足夠的證據。” “光這些,就要花不少時間了。” 聽到我說得,李金銘也沒有意見。 本來她過來跟鶴州治安管理處合作也就是查走私的事情。 “你的第一步就是要讓劉青忠重新相信你。” “他現在依然認為你不可信。” 我補充道,“有了信任的基礎,他才會帶著我們兩個一起做事。” 好在後天才過年,過年還要休息幾天,剩下的事情依然有商量的餘地。 至少未來劉青忠還有兩條走私線路要讓我接觸。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陶榮華。 這些走私線路如果之前都是陶榮華在幫著處理,我為什麼要這樣被動地等著劉清華總告訴我呢? 我可以主動去找陶榮華提前瞭解情況。 儘管我可能找不到這兩條走私線路跟劉青忠的關係,但最起碼我能知道剩下這兩條走私線路是什麼。 而且那個抽雪茄的大鬍子我可以清楚。 當然,治安管理處這兒我只能知道大概資訊,抽雪茄的大鬍子叫做胡建軍,還有個我沒見過的人叫做張本渝。 這麼想著,趁著過年之前,我打算給陶榮華去“拜年”。 “李金銘,明天你跟我去一趟文物管理處。” 我思索著開開口道。 “我也要去!” 蘇雨爭著也要去。 相對於陳橙的平靜,我和李金銘“獨處”總會讓蘇雨產生一份“嫉妒心”。 “我要去見陶榮華,你們就算了。” 我開口道,“就是問點正事。” 看到我嚴肅地樣子,蘇雨也只能作罷。 第二天,我和李金銘開車離開別墅,回到鶴州市區的路上還買了點吃喝的禮物。 錢嘉已經提前通知了文物管理處的同事,所以當我們到文物管理處的時候,已經有兩個人過來迎接。 “沈哥,我們收到通知了,請跟我來。” 因為錢嘉叫我沈哥,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