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大部分的服務員都在整理東西,我靠著我的記憶走向了一個人。 “怎麼樣?” 因為還有別人在,所以我裝作是“主辦方”之一的人員,表現得很正式。 “應該都沒什麼問題。” “之後應該是就任古玩協會會長的儀式吧。” 徐進赫也做出一副跟我談公事的樣子。 “好的,這裡拜託你們了,我去找蘇小姐。” 我說著微微點頭,暗示他待會來找我和蘇雨。 “好的,沈老闆您請。” 這麼說著我轉身前往會長的辦公室。 現在蘇雨已經是古玩協會的會長了,即便還沒有經過上任儀式,但已經可以使用會長辦公室。 在經過邊上暫時用作化妝間和休息室的房間時,我聽到了一些我“感興趣”的話。 門沒有關,我靠在門邊假裝休息,偷聽裡面的對話。 房間裡面是馬元和馬義,還有另外一個人。 光聽聲音我就知道是趙天賜。 “趙公子,對不起,這次會長沒有拿下來。” 馬元低著頭說著嘆了口氣。 “我剛剛查過了,沈凡給那些人發威脅簡訊!” 馬義開口道,“我們是不是可以用這個訊息……” “不行,那些訊息都是我們跟那些人接觸的。” “沈凡早就想好了這招!” 馬元擺了擺手,看向趙天賜,“趙公子,你懲罰我吧,這是我沒有做好。” “懲罰你幹什麼?” 趙天賜叉著手一副輕鬆地開口,“古玩協會都要消失了,會長給她又怎麼樣?” “可是……您不是說,有會長的位置,可以更方便……” 馬元一臉疑惑地問道。 “計劃嘛,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 趙天賜擺了擺手,“你們現在幾個公司應該拿到代理了吧?” “已經拿到了,可以在鶴州開分店銷售了。” 馬元點頭道,“不過,計劃裡面的幾個堂口沒有拿到,所以還不能改……” “不需要堂口,就用洪陽那幾個堂口,門店開起來,先賺錢。” 趙天賜開口道,“我總不能一直給你們錢,你們要學會錢生錢……” 說著,趙天賜突然頓住了。 他看向了門外,“沈凡,你在吧?” 也許是剛才我瞟了一眼時被他發現了。 “是我。” 我說著,開啟門,大膽地走進去。 “哈哈哈,沒想到堂堂沈凡,竟然還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趙天賜帶著一臉嘲諷的微笑坐在椅子上,“選舉還能發威脅信,這回還來偷聽?” “你連門都不關,誰都聽得到。” “趙公子!” 我著重說了後面三個字,反諷回去。 “沈凡,他可是京城趙家的……” 馬元還想在我面前發點火,卻被我下一句嗆回去。 “什麼趙家,我在京城的時候,他還不過是沒什麼名氣的打工仔。” 我眉頭一皺,顯出氣勢,讓馬元瞬間“啞火”。 “對,我是想讓你聽見,不然,我怎麼能讓你心事重重呢?” 趙天賜依然是微笑,顯得很平靜,“我就直說了,你花在古玩協會這點小心思,我已經安排了別的事情。” “就像你聽到的,也只是一部分。” 他補充了之後緩緩起身,走到我面前,“鶴州,我吃定了!你也保不住!” “還是那句話,走著瞧。” 我十分平靜地開口,隨後轉身走了出去。 這也印證了我心裡感覺到的古怪。 趙天賜並不是不想爭奪,而是打算“棄子”,被他拋棄的,自然是古玩協會的爭奪。 或許他早就感覺到我在投票方面佈下了陷阱。 這種“自衛”式的陷阱,只有他們主動做事的時候才會中招——也是我最熟悉的辦法。 如果他們對騰雲和那些基本中立的老闆有足夠的信任,不去一個個“約談”,也就不會被我拍下照片。 當時如果投票是馬元獲勝,我馬上就會把這些照片公佈並且表示投票有弄虛作假。 加上“場外”的氣勢,無論是蘇雨投票獲勝還是馬元投票獲勝,最後這個會長都會是蘇雨的。 這就是徐進赫幫我搞的這一手“定心丸”的作用。 不過,古玩協會這邊蘇雨贏了,可整個鶴州會有些危險。 科技發展所帶來的財富是數之不盡的——可能連走私都沒有這麼這麼好賺。 而且鶴州的科技發展並不是在前列——臨安城和滬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