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當時心裡就有一個猜測,那就是幫趙天賜搞違禁品的地方不止一個。
就算東亭村北抓了,還有另外地方在給趙天賜提供違禁品。
加上之前跟戒除中心主任聊天,說的這是一種新型的違禁品。
我就不得不懷疑是臨安城這邊在搞事。
只是這些我當時都是個猜測。
看到付彪的堂弟付春是這個表情,我才敢確定。
“什麼違禁品?”
“我根本不知道。”
付春依然試圖隱瞞這些事情,但他的演技太過於拙劣。
如果是七舅爺或者劉青忠這個等級的人,在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說不定還會被他的演技矇混過關。
“別裝了,你不是趙天賜,也不是陶榮華。”
“你的樣子,我一看就知道。”
我說著嘆了口氣,“作坊在哪裡,你們生產了多少。”
“沈凡,你還要汙衊人是吧?”
付春一臉憤怒立即起身,“來人!”
話音未落周圍這些保鏢就已經走上前來,圍住我。
“付春,你的膽子可真大,做違禁品不說還要試圖殺害公務人員?”
我眉頭緊皺,這是在警告他。
“什麼公務人員?”
“不就是一個裝的?”
付春嘲諷道,“說白了你就是個做古玩生意的老頑固罷了!”
“這才是你真正的想法麼?”
我豎著微微一笑。
我可不是裝的。
我在鶴州還真的是有這麼一個位置。
即便治安管理處編外隊長這個位置是編外,可我好歹也是治安管理處的人。
“要不你去查查?”
“我在治安管理處可是已經報備了。”
我緩緩開口道。
“別逗了!”
“讓我們故意報案你好說真話是吧?”
付春一副不可一世的囂張樣子,倒是讓我感覺他挺像趙天賜的。
算是一路人,怪不得也會信他的話。
想到違禁品,我也反應過來。
為什麼酒吧會故意不認識付彪。
估計是臨安城做的違禁品,趙天賜那邊沒訊息了。
所以只能自己“散貨”。
要是讓付彪知道這些事情,可就不好了。
所以他故意讓付彪名下的酒吧全都裝作不認識付彪,或者直接換人,換成不認識付彪的人。
這些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
“你再說一遍,你是不是在搞違禁品?”
我緩緩開口,十分嚴肅。
其實我的手機從一開始就是在通話的狀態。
我們這些話都聽在臨安城治安管理處的耳朵裡。
當然,鶴州的治安管理處也收到了訊息,正在監聽。
“反正你都要死了,我給你說清楚,沒錯!”
“我就是在做違禁品!”
付春囂張地開口。
“你這是違法行為。”
“我建議你還是自首。”
我緩緩開口道,“這也是趙天賜教你的?”
“沒錯,那又怎麼樣?這就是賺錢!”
“他們不吸,我就不會賣!”
付春開口道,“有需求就有市場,我逼他們了麼?”
“這話你能說得出口的。”
這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已經是一個罪大惡極的罪犯才會選擇說出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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