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機場港口這些交通地點去篩查,另一路人則是跑到高義家周邊進行堵截。
在這種迅速撒網之下,高義都險些逃過。
高義被抓的時候,剛好在檢查登機牌,半隻腳都要踏上開往飛機機艙的“大巴車”。
好在錢嘉親自帶隊的查到登機資訊,迅速把他截住。
“現在人已經在治安管理處。”
講完事情,李金銘坐了回來,“要不主任你跟我們走一趟,正好錄一下口供。”
“對了,沈凡,你們都是知情人,我希望你們也錄一份口供。”
她補充道,“也省的之後再來找你們了。”
“飯爺吃得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出發吧?”
陳橙掃了一眼周圍,緩緩開口。
這也是我想說的。
畢竟我們是飯吃好了以後才開始談事情的。
晚上,我們一行人分頭開車到了治安管理處。
來到審訊室邊上就聽著大吵大鬧。
高義正在裡面“發瘋”。
“你抓錯人了!”
“我可什麼罪都沒有!”
“我是清白的!”
這麼吵鬧,自然也很難順利地錄口供。
“你們來了?”
錢嘉說著摸了一把頭上的汗跑了過來。
剛剛入春不久,天還不是很熱,錢嘉很明顯就是被高義“折磨”的。
“剛到,具體的事情還沒有通知你。”
李金銘說著拍了拍錢嘉的肩膀,“辛苦了。”
這麼說著,我和陳橙還有李金銘給錢嘉把整件事都說了一遍。
“他這應該是危害公共安全未遂吧?”
“如果設計圖透過,起步就是一個重大工程事故,而且……可能還有不少人命啊!”
錢嘉眉頭緊皺。
敲詐要挾道橋中心主任先不談,光是這個害人的設計圖,可能就堪比恐怖分子的炸彈啊!
“還是把姜晨陽找來吧。”
我思索了一下開口道,“法律上的事情可能還需要他的幫忙。”
“你這是不相信咱們得檢察官搞得定他?”
李金銘笑著問道。
就算姜晨陽的法務能力再強,他也是私人律師事務所的。
我之前倒是有聽說一些,鶴州的檢察官小組堪稱天團,出了名的一個公正廉潔。
鶴州的大案子只要在他們是公訴人,一定能夠給罪犯得到應有的懲罰。
或許這是鶴州相對於臨安城唯一有優勢的地方。
“我是想看看他有什麼意見。”
“檢察官總不能在你們審完之前就出面吧?”
我說著微微一笑。
雖然有些“打攪”姜晨陽,我們還是給姜晨陽打了電話。
當我們做完筆錄,高義這兒毫無進展的時候,姜晨陽穿著一身運動裝匆匆趕來。
在來之前他好像在跟別人打乒乓。
“案子跟我說一下。”
姜晨陽走進休息室,看到我們都在,便立即開口。
我們幾個聯合吧事情說了一下。
畢竟現在唯一沒有配合著錄口供的只有高義。
“他這個……不能算嚴重犯罪吧,因為沒有導致什麼危害性比較大的結果。”
聽完我們講的,姜晨陽思索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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